了什么似的,记得好像在什么新闻里看到的吧,到处都有飞车抢钱的事,但一看到猫爹手里的那家伙,就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心里颇有些阴险了。想提醒,却又羞于启齿,只是把头埋着,拿低下眼去的余光扫视着,车轮远远近近地,滚过来又辗过去,知道是不会停的。既害怕真的会被飞车给夺走了,却又希望赶紧被夺走,总是那么不痛不痒地瞎想着。忽然又意识到了,要真是被抢走了,那自己不是也就要跟着猫爹去追赶,要一起成为众人观注的对象了么?正要举头去,然而喉咙里却又卡住了,只是一坨什么东西在堵着,忽然发现一些人的眼光真的扫过来了,好奇,却又见怪不怪似的,打量了一些,就兀自走过去。字为又是一阵脸皮发烫,赶紧埋下头去,自己又不是猩猩,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管他呢,抢就抢吧,反正也才10块钱,况且,还不一定有人要呢!
初入这个城市,以及抬不起头来的痛苦,总是困扰着他,字为自卑地忍受着这种尽是偏见的待遇。把包往边上拖了拖,朝亦书的背后挪了挪步子;烈日之下,阳光砍过亦书的头,把一个扁平的影子砸向字为,遮住了他的半边脚。其余的部位一概地热着很,是一个流浪的孩子,当着这宽敞的大街上,被正午的太阳给粗劣地强暴着。
038
“妈的,个狗裸日养的!”说着,猫爹支开两脚,双手叉腰。一个极尽屈折的“火”字,立马倒影在路上,因了阳光的缘故,尤显得刺眼,而且燎人。
也许是因为左右也有等车的,那些过往的的士,就是不往他们身边靠,或者在前面一步的地方打住,接着就被一些洁净的衣服给拉开了车门;或者干脆直接开过去一步,载着一个雪白的短裙远去。
面对左右的竞争和夹击,夭折的恐惧袭上心头,却又只能尴尬地呆立着。艰难地等待,没有执着的自慰,全失了耐心,却有一种尴尬和煎熬,倒像是跪倒在神像面前,满怀求生的痛楚和辛酸,他们空有那只签,却仿佛永远也解不开那上面的谕旨。
猫爹走上前去,回过头来,叫他们呆在原地别动。扔下他们后,这时倒有点孤傲的气象,很悠闲地样子,但又有点蹩足地挠挠头,并用污黑的指甲从鬓角直抹下去,一直勾到耳根,并且绕开去,延伸到后颈,转过来,终于停在了喉结处,抽过手来时,就是一串并不晶莹的汗珠,悠扬的斜着甩出去,然后勾起指头,扯起胸前的衣襟,往外抖了抖,又有点抖多了的样子,手指并着,往下压了压,遮住胸膛。
再瞅着一辆黑身的的士,猫爹似乎很不在意的把头一点、手招一招,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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