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说:“嗯。大哥,找个地方我请大家喝酒吧。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尤涛说:“嗯,去喝点酒,冲个澡,睡一觉。你看看你瘦得都脱相了!”
“那这里就拜托你了。我走了。”左夫站起来离开,偌大的走廊更显得他的清瘦。
尤涛从来没见过左夫这样颓废的背影,瘦瘦的那么一条,从前笔直的腰板也佝偻起来,风衣的领子还塞在里面。怎么看都不像两个公司的经理,倒像是落荒而逃的难民。尤涛心疼地摇头。
他走进病房里。看护士在挂吊瓶,他向护士点头示意护士离开。他亲自调整了点滴的速度。坐在床边。慢慢地说: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我现在不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而从一个兄弟的朋友的角度和你说几句话。
我了解左夫。他从来没为哪个女人困扰成这样。
你苦,你把女人的清誉看得比天高。说实话,我很敬佩。这社会这样的女孩子太少了。但是,你做的有些过分。
你苦,他比你还苦。你知道他没有接你那两个电话对吧?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接你的电话,但是我知道他因为这两个电话深深自责。
请你相信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我是个男人,我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是什么样子。那样子就是哪怕飞蛾扑火都在所不惜!
你折磨你自己就是在折磨那个爱你的男人。你明白吗?
我从来没有看到左夫这么颓废过,时时小心翼翼,刻刻忧心忡忡。
我刚才看了他离开时的背景。瘦瘦的一条,佝偻着身子,摇摇晃晃,我真担心他会不小心摔倒再也站不起来。
我从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他,他在我的印象中,是那种天踏下来都不会皱眉头的男子汉。就为了你,他已经完全乱了分寸,失去了自我。
他既然爱你,我相信你必定有可爱之处。你若爱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未言左手手腕处包裹厚厚的一层纱布,淡黄色的药水已经湿透过纱布。右手挂着点滴。平躺着,闭着眼睛。再次努力的结果还是没有成功,她哀伤于此,不能就此解脱。所以,她不愿意睁开眼睛看这世界。
尤涛的一番话,一字一字从她的耳朵渗透进她的心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缓缓地濡湿进枕巾里。她何尝不知道他瘦了,她何尝不知道他难过。但是她还值得他去爱吗?
左夫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是要去喝酒,所以根本就没想开自己的车。他告诉司机先开着,他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他从前何尝做过这样没有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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