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他先给古颂打电话。刚才在未言家里,古颂打来电话。他说:“我都听说了。”左夫就愤怒,好事不出门!他几乎谁都没有告诉,他又是怎么听说的呢。古颂继续说:“我想过去看看她。”左夫就阻拦“不用了,不用!”然后就挂了电话。
左夫知道古颂在未言心中的位置,这时候让他出现在未言面前,无疑对未言是另一个不可复加的打击。所以他把古颂挡了回去。
他拨通了古颂的电话:“古颂,是我,左夫。刚才在未言面前我不方便说话。未言没什么事了,谢谢你的关心。你暂时不要过来看她吧。等机会成熟了我再告诉你。沙周还没有消息吗?别担心,应该没问题。我现在倒是真的希望沙周能过来安慰安慰未言。好了,保重吧,沙周有消息给我打电话。别打给未言了,在她面前就装作不知道吧,拜托你。好,保重。”
然后他拨给老大郑刚:“大哥,老三啊。你们在哪?好,我马上过去。”
他告诉司机地址,自己闭着眼睛竟然就睡着了。他累了,连续一周他没有好好的睡觉了,只*吸烟来强打精神。他累的不光是身体,他累的是他的精神。他不敢合眼,怕未言有事。他内心强烈的自责就像无数的蚂蚁撕咬他的心脏,疼痛是丝丝点点的,但是却是无穷无尽的。
“这位先生?到了!醒醒,到了。”
“哦,谢谢。给你钱。”
左夫随手拿了些钱给司机。也不知道是多少,转手又攥了很多零钱下了车。
他们选在一家酒吧。“Young”,一个充满活力和血性的名字。据说这里你可以发泄所有的情绪,你随便摔酒瓶子绝对没有保安拦着你,这样的宽容倒让这个酒吧安宁的如十八岁的少女。
进到酒吧里就可以看到宽大的吧台,有几个人就在吧台边喝着酒。酒保无精打采地在吧台里传酒。整个酒吧里灯光昏暗,小隔间里声音嘈杂,各种不同的声音是整个酒吧的主旋律,酒吧放着那首经典的《bressanon》,充斥着旷野的忧伤。
他们选在一个包间。圆圆的桌子旁,三个朋友都已经落座。看到他进来,宋剑首先说了话:“还以为你牺牲了呢!快过来坐下!”说着让座位给左夫。这样的客气对宋剑来说并不多。他从来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感觉。
老大郑刚就给大家都斟满酒。斟满酒,大家反而都不说话了。
“干了吧!”李茂江就建议。四个人一扬脖就都干了。
然后拿筷子夹菜。没人开辟话题。都不知道该怎么提到那样的话题。
吃了一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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