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样,但是至少不要让爸爸知道为她操心就好。
她们又来买羽绒服。未言看好了一件蓝色的长款样式的。
沙周说:“你现在的脸色蓝色的不太适合,你试试桔色的吧,你不是喜欢桔色的么?”
未言却执意穿上这件蓝色的羽绒服,一边穿,一边不经意地说:“他喜欢。他曾经说过蓝色很能衬托我的气质。”
其实都没办法忘记,他从来都贬她长的难看,但是有一次,她穿了一套蓝色的运动装,他竟然非常认真的说:“蓝色很能衬托你的气质,以后多选些这样颜色的衣服来穿吧。”她当时自然并不领情,以为他不过是在贬她不会穿衣服而已。现在却突然就能想起来。
沙周看着未言穿上蓝色的羽绒服,说:“确实很适合你。”
她已经知道了未言的决定,也不深劝,她知道劝也无济于事。
沙周告诉未言要在阴历年后去做手术,已经和医院进行了初步的方案研究,沙周很坚决要做保乳手术,古颂却要求大夫要做得彻底些。所以选在年后,她说她想过个完整的年,她担心年后她将不再是个完整的女人。说到这的时候,她不免伤感。
未言告诉沙周要在阴历年前去北京手术,让新年有个新气象。
她们都说不要对方陪,都说从手术台上下来,只要意识清醒了就给对方打电话。
她们都说得泪眼模糊。
未言给父亲打电话:“爸爸,我可以回家住几天么?”
父亲的声音那么高兴,就像一个永远可以停*的港湾:“当然可以。哪天回来,爸爸去接你。”
“明天中午。”
这可能是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飘飘扬扬地就下了起来,未言坐在车上就后悔,不应该给父亲打电话,父亲一定在风雪里等她了。
果然,父亲还是在车站的站牌处等她,戴着她去年亲手编的那条灰蓝相间的围脖。那是未言有生以来第一个针织产品,她一共努力了两次,第一条围脖是在左夫的逼迫下开始的,要送给左夫当生日礼物。那时候校园里就流行送围脖,但是都是情侣之间互相赠送。左夫就威胁她要把她的暗恋告诉给古颂,她只要答应要织一条围脖给他。
他还亲自去陪她选的颜色,结果是织了有5厘米长就搁浅了。未言是玩惯了的,哪里坐得住能安心织条围脖呢。后来就去礼品店选了最“恶毒”的礼物送给左夫作为交换。
那是一个坐便器模样的手机座,手机放在上面,来电话的时候它会闪闪发光。但是毕竟是个逼真的坐便器的样子,所以左夫就苦笑着收起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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