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定义说:“这是我收到的最恶毒的礼物!你故意整我是吧?”本来这最恶毒的礼物就摆放在左夫的形象设计公司的工作间里,但是宋剑他们每次看到都要贬他一顿,没办法,只要藏在左夫的抽屉里了。
现在看到爸爸的围脖,未言竟然想起这么多往事。总以为记忆里左夫不过是路边的小野花一样不是重点,她的重点永远都是前面的那座远山——古颂。但是现在才知道,那山毕竟总是遥远的,她其实在膜拜远山的时候一直有路边的野花陪伴。
想起这些,让未言心里发酸,看到父亲苍老的样子,她心里更酸。不知不觉爸爸就老了,那么不知不觉左夫的妈妈也老了吧,自己这样做还是对的,是对的!
“爸爸!”她叫着,走过去,掸掉爸爸身上的雪花。
父亲笑着看自己的女儿,慢慢地说:“回来就好。走,快回家去,车好像慢了20分钟呢!”
未言挽起父亲的胳膊,父亲还是那样不太自然。
小区的大门都褪了色,好像也老了一样。
两座楼间是2米多宽的甬道,也许是中午吃饭的时间,甬道上没有旁人,厚厚的一层雪上竟然没有旁人的脚印。走过去20多米才是未言父亲的单元。就在要到单位门口的时候,父亲突然停下来,说:“未言,你看看我们走过的脚印。”
未言回转身子看过去,四行脚印并不笔直,深深浅浅的,再远些,在小区大门的地方的脚印已经被大雪覆盖起来,看不到了。
“你小时候总喜欢在下雪的天气里,转过来走路,看自己的脚印被雪封起来,然后调皮地问我是否知道你是从哪里走过来的。”
未言笑:“我小时候太调皮了。”
父亲慢慢摇了一下头:“其实,你知道生活中很多东西都是这样,即使再深刻,也会像脚印一样,很快被大雪覆盖的。”
未言一愣,父亲是弦外有音的。父亲从小对自己的教育都是这样点到为止,从不使用过激的语言,现在父亲这么说难道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未言没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嗯!”
爸爸还是做了拔丝地瓜给肖未言,未言习惯性地给父亲叠衣服,一件件拿出来爹好再放进去。看到一件带拉锁的衣服就突然停下动作,压抑着自己要咆哮的情绪。喉咙里堵得死死的。然后再强迫自己不去想,不要去想,直到把所有衣服都叠好,关了柜门。
吃饭的时候,未言赞叹爸爸的厨艺。父亲就笑笑说:“甜嘴巴的小丫头。从小就喜欢甜食,说话总这么好听。从小我就担心你的牙齿。看着你不让你吃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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