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不用你剥夺,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幸福吗……”
“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路。那是一条在任何地方,给任何人走的任何道路。到底在什么地方、给什么人、怎么走呢?”
女人都是视觉动物,叶知我曾经因为一张杰克凯鲁亚克站在砖墙边抽烟的照片而疯狂迷恋了这个美国男人很久,他的《在路上》更是不知道读了多少遍,看来看去,看去看来,记得的话里就有这么彷徨的一句。
她现在也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东南西北踌躇不决,总会有一个方向是属于她的,但也许非要等到走错了以后才知道对的选择应该是什么,而那个时候还有没有机会回头再重走一遍?从小学毕业以后她就没怎么用过铅笔,她已经习惯地知道了有很多痕迹是没办法用橡皮擦掉的,十六岁那年她留在费文杰白衬衫上的红色唇印,日记本里写过无数遍的熟悉名字,梦里他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还有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长长脚印。
半个月以后,叶知我的辞职申请还没有得到批准,她问过主任两次,得到的答复都是还在研究,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有正式的结果,让她暂时先安心工作,不要有任何急燥情绪。叶知我从来没关心过单位的人事手续,不知道辞职需要经过什么手续,只是她的房子说好了最迟两个月以后腾给买方,这万一拖上个三月半年的,她要住到什么地方去?
杜均当然义不容辞地出去帮忙活动,欧阳阳气归气,这个时候也挽起袖子来打了几个电话,很快托了一位在省卫生系统当领导的亲戚,请他帮忙给人民医院的院长和市卫生局相关部门打打招呼,能让程序走快一点。
然后就来了个措手不及,宁城市人民医院被一位市民告上了法庭。
该市民骑车时被一辆面包车撞倒,交警把他送进附近的人民医院急诊室检查,根据当时拍摄的x光片,值班医生做出了‘未见异常’的判断,交警部门也据此对面包车司机做出了较轻的处罚,双方协商后解决了这起交通事故。
可该市民回到家几天以后,右腿渐渐开始疼痛,他以为是扭挫伤,没有重视,一直采用中医外敷方法治疗,可将近两个月过去,腿已经疼得无法忍受,他到住处附近的一间医院去看病,根据CT结果,医生做出了左胫骨外侧平台骨折的诊断。虽然经过手术,又住院治疗了一个多月,但因为拖的时间太久,这位市民的胫骨平台塌陷无法复原,已经造成了终生残疾。现在这位市民向医院提出了高额的经济赔偿。
这位市民在起诉书里提到的人民医院急诊室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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