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拖了大半个月才到医院,才发现骨折已经无法痊愈,落下了残疾,以后也干不了这行了,于是干脆就向你们医院再敲最后一笔。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明天原告律师撤诉之后会把具体经过汇报给你们医院。”
叶知我象听故事一样听乔慎言说完这些,不敢置信地喘了几口气:“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看样子叶医生平时不怎么关心民生新闻。”
“我也不是不关心……”叶知我紧张了好多天的心一下子松快了,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又有点难过,重重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说不出话,乔慎言看着她低垂的睫毛,拿起酒壶把她的杯子斟满:“这一杯是为了水落石出。”
叶知我笑着端起酒杯:“这一杯无论如何我也得喝!”
两只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叶知我喝干杯中酒,诚挚地对乔慎言说道:“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要不是你,一辈子我都会自责!”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打了几个电话而已。你要谢的话就去谢小敏,她整天逼着我想办法帮你的忙,要不是她催得那么紧,问题说不定不会这么快解决。”
“乔小姐?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乔慎言自斟自饮,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叶知我的表情:“我这个妹妹被惯坏了,有点小姐脾气,平时也不怎么擅长跟别人打交道,不过我看她和你相处挺愉快,你们俩还真是投缘。”
“是挺投缘的,不过我没觉得乔小姐有什么小姐脾气,她很开朗,也很真诚。”
“小敏没怎么上过学校,一直都在家里跟家教学,这方面我们家里人对她没有任何要求,只是希望她能拥有一个健康的心态,诚实、自信、善良,当然也要真诚。不过有时候我很矛盾,同时具备这几个优点的人通常都很单纯,而单纯的人往往也最容易受伤害,因为她们没有戒心,她们会把身边所有人都想得跟自己一样美好。到底是应该推翻以前灌输给她们的思想,增加她们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维持现状,让她们永远活在别人的保护下?”
窗外的湖边人影微动,一名穿着旗袍的年青女人站在湖对面的一株柳树下,幽幽地吹起一管洞箫,箫声低沉,从水面上缓慢地泛过来。叶知我凝神思忖着,低声说道:“或许你这两种办法都不对,既不要急着全盘推翻她们已经树立的道德观,也不要让她们陷在过度的保护里。如果是我,我会试着松开手,捡一小段平坦点的路让她们自己走,跌一跤的教训会比嘴上的空谈有用很多,让她们摔摔打打学习成长,这才是最实际最有效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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