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再见了……我心爱的小鱼儿。”
鱼沫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只有一种色——望不到尽头的黑。
她似乎站在一个干涸的沙漠里,天空里没有云朵,没有烈阳,只有无尽的黑。她却感到焦灼的热在炙烤着自己,她想逃出去,却找不到出路。
她很怕——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光?
她开始大声的喊:“阿远,阿远,你在哪?我讨厌这里,你快带我出去啊!”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来带她出去,她绝望的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前方似乎有隐约的光闪现。逆光中,她看见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她很开心的跑过去,可是她跑,男人也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终于她跑不动了,摔在地上,哭了起来。男人却在这时候回过头来,面容冷酷,语气里没有一丝温情。
他说:我不要你了。
而他的右手边,赫然牵着另一个女孩的手。
“不,不要——”
鱼沫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窗外的天已现鱼肚白,房间里的灯不知被谁打开了,暖暖的照着。鱼沫从床上爬起来,把手伸到壁灯上。
烫!
哦,原来刚才只是在做梦呢。
不怕不怕,梦跟现实是相反的。
鱼沫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的不安却逐渐加大。
赤脚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奔跑,森寒的冷意由脚底直达心脏。转过楼梯就可以望到尽头的豪华病房,越接近,却越觉得那人离自己远了些。
外面的那群黑衣男怎么不见了?
恩,肯定他是阿远怕吵,打发他们回去了。
但是兔子姐也不在!
你傻啊,人家许菟是凌云帮的副帮主,不用管事的啊!
内心有两个声音在打着架,双脚终于停在了病房的门前。
鱼沫撑着膝盖呼呼喘着气,然后牙一咬,一把推开。
窗台上透明的瓶子里,有着几束白色花朵。桌子上堆满的补品和鲜花,不知道哪去了。白色的被子被折成规整的豆腐块,孤独的躺在同色的病床上。而睡在上面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昨日的一片狼藉,早已被打扫干净。整个房间干净整洁的犹如从未有人来过。
阿远走了。
他趁我睡着的时候走了。
他不要我了。
阿远,连你都不要我了么?
原来,你和他们并无分别。
鱼沫失力的坐倒在地,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眼里是无尽的讽刺与绝望。
兔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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