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皆为王军除。
泰王之乱,历九月而平。
定北王的功劳簿上再添一道光芒。这一次,除了景安王在朝中相应和,更得塞外鹰汗的一臂之力。
王朝剪除了数十年的祸害,更为难得的,战后的江南诸郡不见凋敝,更增繁华。
此外,各地藩王纷纷上奏表请求撤藩,愿自降为侯。
终林氏一朝,此后,异姓称王者,唯萧氏一门。
萧行野风尘仆仆赶回京城,大氅一除,直奔恪泽府上。
又是一年春时分 。
一年前,车中相拥而眠,何等春色旖旎。岂知变乱不测,拒婚、调兵、醉酒、平乱,一幕幕划过心头,不离的是那沁润心间的容颜。
侧雪抱着数月大的炻儿,伴着恪泽饮酒赏花。这一幕,定北王怔住。自己的妻,又在何处?
“炻儿,和萧叔叔打招呼。”侧雪举起儿子的销售,向定北王笑道。
炻儿一双精怪的眼睛,像极了母亲。而那隐约间的清逸之气,却神似父亲,此时伸着另一只小手,抓向萧行野腰间佩玉。
一贯肃然的定北王解下玉,塞在小手上,扬起微笑。
“行野,这是你父亲留下的玉……。” 恪泽忙忙的阻止。
“炻儿喜欢便拿去,权当见面礼。“萧行野淡淡道。
“萧大哥,你要去找我姐姐么?”侧雪将儿子递给一旁侍婢,静静问道,盯紧了那双锐目。
“是!匹马戎衣,上天入地,我也要把她寻回来。”
沉痛,希望,茫然,击得侧雪心头一酸,姐姐走后,这个男子,心中究竟承受了多少无奈与寂寞?
“我倒有一个法子,定北王可愿一听?”侧雪扬起笑脸,对上夫君宠溺的笑,“我要她亲自抱抱侄儿!”
黄河以南的各地锦绣堂,来了数名便衣士兵,手持宫中画师所画的一女子画像和总堂杨公子的亲笔信函,每日间观察来往客人。
“姐姐虽说不管事了,但是遇上了家中的铺子,想必还是会悄悄进去看看。她那么出众的人,旁人想必一眼就记住了。按这个线索去找,总比黑灯瞎火的乱寻一气好吧?”
萧行野立时起身回去布置。
恪泽伸手揽住王妃:“越发聪明了。”
“姐姐。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样了。”侧雪低声叹着。
两月后,湖南岳阳传来消息。
定北王向朝廷告假,疾驰而去。
情到深处,红菚为无色
“那种縵缎料子,我竟没见过的!可见南海之物博,也是出乎了我的想象。”陆菀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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