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宠妻,早已人经皆知,甚至陆菀还没过门便要遣散一众姬妾,留下的几个女子,不是年纪尚小便是无家可归,唤来的少女叫做小雅,本是宫中秀女,细细的打量料子,笑道:“依奴婢看,既然是景平王的寿诞,不宜太过素雅,这件淡紫色越罗缕金裙便很合适。还适合王妃的气质呢!”
“听小雅的吧。”陆菀笑道
“泰王的事,可有眉目了?”萧行野修长的手指轻叩红木桌面,向着秦伟道。
“除了知道是毒鸩而亡,几日后连当晚轮值的侍卫也都突发意外死了。”
“杀一个废人,究竟为了什么?”萧行野自语。
“我一直在揣测着,查抄泰王府所得的余款和帐上并不符。其中最大的一笔足有一百三十万两。虽说泰王叛乱所费也说的过去,可我总觉得蹊跷。”秦伟慢慢道。
“如今和泰王尚有干系的,便是太子和景平王妃,盯紧他们,或许会有线索。”萧行野皱起浓眉。
“说起景平王妃,绝非常人,前些日子,父亲过世,她却与平常无异……”秦伟沉吟着。
“王爷,今日这打扮你看如何?”李芍水在丈夫面前一转身,捻起璎珞流苏裙带,琉丝红蕊的长裙,宜春髻斜插玉血玛瑙簪,丽色动人,只怕真能闭花羞月。
素知妻子爱妆扮,景平王放下手中书卷,淡淡道:“今日妆扮可见用心。”深不见幽的眸子微微一动。
“是王爷的生日阿,妾身岂敢不用心妆扮丢了王爷的脸面?”笑中夹杂的爱与恨。今日来的,是定北王和王妃,对自己的倾心不屑一顾,害自己家破人亡的男子。再恨再怨,却不可示弱。
在爱妻脸上印下一吻,萧行野想要悄悄起身。可这次,那双玉臂紧紧地缠在自己腰间。“夫君不要走。”柔柔的低唤,萧行野伸手抬起妻子的脸,“醒了?”复又抱她入怀。
“我要夫君帮我梳头。”撒娇的语气,让定北王为难起来,自己不忍拒绝,可又全然不会阿。
替妻子披上长衣,铜镜前的女子,为人妻却依然没有褪去少女的姣涩,萧行野手持角梳,,手迟疑的落在半空。
“知道我喜欢什么发式么?”陆菀调皮一笑,“马尾,夫君忘了么?”
怎么会忘?一夜的沉醉后,是刻骨铭心的别离。
“这个……本王大概会的。”萧行野宠溺的笑笑,挥斥千军万马的修长的手挽起长发,细细的结上银丝,问道:“是这样么?”
陆菀笑着,清爽可人的贴近丈夫:“我喜欢这个发式,是因为,只有这个发式,大概夫君你才会扎吧。我要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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