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为我綄的发……”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花灯碍月,飞盖妨花。宝马雕车满路。
景平王府毫升一派热闹景象。
唱官叫喏着达官贵人的名字,景平王携王妃则在厅内迎客。
而所有男子的目光,见惯沙场生死的,官场人情浸润多年的,却移不开芍水王妃那绝色容光。或是暗羡景平王好福气,纵然王妃家中除了这等大事,得妻如此,也不枉了。更有一两个知道往事的,愈发对还未到的定北王妃好奇,试问天下又有何等样女子艳丽犹胜景平王妃?
众人纷纷落座,门口的唱喏声也稀了下来。
李芍水的目光不经意的移向门口,一丝不易见的狠毒和期盼。
“定北王,定北王妃到!”心头一震,艳若牡丹的笑颜若有若无,一旁温润若玉的景平王也抬眼向外,似笑非笑的看了妻子一眼。
两个人相携走来,素日冷酷傲然的定北王,却是小心的牵着妻子的手,珍视非常。
“天哪!”轻呼声来自各个高官达人的眷属中。
定北王妃轻扎一束马尾,系着银丝,黑亮的秀发上点点星光,梅英疏淡的娴雅,云吹湘水清丽,低首婉约的柔美。这等风姿,又岂是寻常丽色可比?
贵妇们或螺髻或花髻,缀饰珠宝无数,景平王妃的宜春髻更是艳压群芳,又有谁能如定北王妃一般,闲云皓月便淡然而出?
这一日后,皇城的贵族女子中纷纷流行起束马尾,本是方便普通劳作妇人的发式红遍京城。若是陆菀知道,恐怕要摇头轻笑。马尾虽易,其后的深意,又有几人知晓?
有人【炫】恍【书】然【网】大悟的喟叹一声,有人则心生惭愧:景平王妃的美色,尚可心中品评流连一番,可见了定北王妃,只怕思慕也不可得了。
李芍水看着陆菀走来,眼中又扫尽众人反应,说不出的酸涩恼恨,景平王一般的和萧行野寒暄,眼中也不由起了几分赞叹。
恪泽在萧行野耳边低语:“看见那些人的神色么?耐人寻味阿!”语调戏谑,突地拉住侧雪的身子,“大庭广众,不要这样。”侧雪本就好几日不见陆菀,几乎要和往常一般扑上陆菀身子,不情愿的被丈夫拉住,最终还在说个不住。
“难怪炻儿也爱这样,都是学你的。”恪泽无奈的叹口气。
舞低杨柳,歌尽桃花。
“喜欢么?”萧行野侧眉望向陆菀。
“繁花落尽一场空。”陆菀摇摇头,“夫君真可怜,从小便要应付这些么?”
萧行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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