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必这次又是闲聊中说起,当下一笑,也不再问。
陆菀晶莹的小脸却似发现了宝藏一般,大声道:“夫君,你笑起来原来这般好看呢!”语气很是恳切,一时间萧行野不知道爱妻是在开玩笑或是认真地告诉他,很是无措,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恪泽在一边终于笑了出来。
屋内气氛陡然一松,萧行野颇带无奈的看了一眼妻子,陆菀兀自扬着笑靥,细细对着丈夫的目光,暖意融融。
“其实太子在泰王之事后,抑的太久了,难怪这次……”陆菀收回目光,肃然道。
恪泽双拳不自主的手紧::“和泰王有何关系?”口中虽是驳着,终究还是垂下眼帘。
“恪泽,有些事,你虽不愿,却终究会有人找上你啊。”萧行野慢慢的说道。
屋外暮色重重,秋雨纷落。
宝篆幽香,陆菀望着一豆灯火,呆呆出神。
“怎么还不睡?”萧行野见爱妻独坐问道,“不是让你别等我么?”
陆菀起身帮丈夫褪下外衣,见他俊朗的五官犹带秋寒,忍不住道:“外边很冷么?还那么晚回来?”
“去了京都府衙,最近老是调换人手。刚刚换上京都提督,便忙到现在。”萧行野微微踅眉。
“原来夫君是太忙了,才帮不上恪泽啊。”陆菀定定的看着萧行野,“我还以为,以夫君的品格,定然是不惧避嫌的呢。”
萧行野一愣,伸手抚上妻子脸庞,“阿菀,可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夫君为什么不帮恪泽呢?”陆菀双眼尽带笑意。萧行野一把搂过,将她放在自己膝上,笑道:“怎么帮?这礼仪之争即便胜了,太子想要为难使臣,还是有办法。在人,不在制阿。”
片刻,萧行野似乎猛地觉醒:“怎么你费心想这些做什么!身子本就不好!”说着抱起妻子放回床上,“还不快睡!”
细溟润湿了窗纱,落在瑶阶上,叮咚作响。
陆菀又是一迭声的咳嗽。身边丈夫结实的身躯抱紧了自己,轻声问道:“还是冷么?”
陆菀不甘心的挣了挣,“不冷,咳……我又没病。”
滚烫的吻落在身上,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已经有些模糊了,“阿菀,我要如何心疼你才够呢……”
礼制之争,后被视为废储之事的开端,尽管此时的景安王并无意天下,但风潮暗涌,终于还是身不由己的将他推向了浪头的顶端。
朝中则是很是微妙的分成了两支,原本太子和泰王的独占优势的局面不再。有人从泰王一案中看出了景安王与定北王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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