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南瓜与白饭,我可比你们好多了,有荤腥吃。”于是又想给亲人打电话,可接电话不便,欲在问候他姑姑、姑爹时,让转说想念的话,已传来熟悉的说话声,忙用衣摆擦了脸,坐下,倚着树干装睡。
脚步声停了,响亮的笑声在他身边响起,也像真没有听见一样,却感觉均在盯着他,把眼睛闭得更紧了。几声叫喊声后,又被摇了一回才醒来,他眯眼看半天,打了个呵欠说:“是你们呀。”多在他周围坐下,笑问:“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睡着了?”皇甫荪直发怔:“我睡着了吗?感觉像是没睡一样。”霍德笑说:“你拾棉花太快,肯定是太累了。”黔西南人孟天珍天真的笑问:“你是不是还在做着中午的梦?”皇甫荪不解,秦山笑责说:“他妈的,竟忘了,是何政委、孙科长、姚指导员、方记者等人来看你。”山东人冯大申拍了拍皇甫荪的肩膀,说:“哥儿们,不错,很有面子。”皇甫荪的心气立有些不顺了,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说来看大家的还差不多。”秦山也有些酸溜溜的说:“可是把你叫到跟前去了,方记者还采访了你、雷珏、桑葚、冯甘、黄曼仪、吴吟和桑慧。”皇甫荪说:“也没什么的,不过是问一下是否习惯拾花生活、陲疆的气候及对陲疆的感想而已。”袁涛和张阿福关切的问:“你的鼻子流了数次鼻血,现在还要紧吗?”霍德方想起,说:“对呀,他们不说,我一时还忘了,你的鼻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皇甫荪皱眉说:“没什么,只是气候太干燥了,有些不适应。”秦山和冯大申又问:“孙科长是你老乡吗?对你真好,若我们有这样的老乡就好了。”皇甫荪想及孙科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笑说:“他教了我很多止鼻血方法。”孟天珍说:“其他人也都对你不错,准备去学校看你。”袁涛拍皇甫荪的肩膀两下,笑说:“不知你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有这么多骚人关心你。”皇甫荪自嘲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