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连部跑。中午来看望大学生们的何政委在称花之前,又来棉花地里。在走时,皇甫荪陪何政委去越野车跟前,何政委又说了许多劝勉的话,因不善言词,只静静的听及不住点头以示他不会忘记何政委的话。等何政委把想说的话说完,颇庆幸帮女生扛花包的桑葚过秤后与桑慧于时赶来,不至于默默的走完后面那段路,才使这段谈话能比较完满的结束,即桑葚和桑慧代他说感谢何政委关心的话,但是当何政委上车笑离去,就丢下桑葚和桑慧,独自往连部赶,虽然桑葚和桑慧曾问候过他的鼻子出血是否严重,却担心桑葚和桑慧谈论他觉丢脸的事。桑葚又欲与桑慧说话,没如何在心,桑慧故意停下不走了,只好苦笑两声,孤孤单单的回连部。
连部大院早闹翻了天,又是杀猪又是宰鱼的,真有过节的热闹气氛。已回来的大学生们知道了,多欢呼不已,多欢喜的说,又有一顿肉吃了。皇甫荪并不觉得可喜,还不如何感兴趣。他急急的抹汗毕,瞟两眼兴奋的人群,一个人出院门。他沿初尝拾花的路,来到一处杨树林边,四周没有人,自语:“陈祥妍有些讨厌。”他捡起一块石头向满树黄叶的树梢扔去:“你为何会如此多事?定要把此事来喧嚷,让团部机关的人都知道才安心。你真虚伪,连记者来写生也要宣传一回;你真可恶,竟要我接受资助。啊,我真丢人现眼,拒又不能拒,仅只能若一个傻瓜般接受施舍。你知不知道,在认为你的关心是纯真的时候,我万分感动,可是现在?我尊敬你,是你给了我慈母所予般关爱;我恨你,因你将关心我作为慰抚落寞心灵和被人认同的手段而大事宣扬。你可知道这严重伤害了我的自尊心?我则怕露出痛苦表情而伤了你,只好默默承受----这真是一种残忍的惩罚,让人----唉----也许----也许我真的是罪有应得,不应该我行我素而上高中,不应该禁不住诱惑而做出出格的事,不应该违心的接受恩予----”他长叹一回,垂下脑袋,抹几把泪,习惯性的往后倾,觉有硬物顶住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忙转过头去,是树干方放心,随即一呆,已不太清楚才来的时候站于何处了,没有细究。他又想了想,嘘唏说:“是不能怪她的,只是太热心而想给我多找些帮助而已。唉,我当时为何会骗她说我父母亲不让我来上学,而是偷偷跑来的?居然想借此减免些学杂费,可真是鬼迷了心窍。”虽然他双亲不知他所做的这件异常丢人的事,也痛悔伤了双亲的感情,自责:“对不起呀,爸爸妈妈,我不是故意丢你们脸的,可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何会有不劳而获的想法。你们今晚过得如何?准又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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