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睹过他们的叔父由于子女说话不慎而被抓去批斗的惨状,除不时被抽打、空腹做工的惩罚,还受背茅草人之辱,几乎没有死掉,那么在教育皇甫荪时,父母特权不容侵犯思想作祟是一重大原因,深怕皇甫荪一不小心惹出天大祸患,便禁锢皇甫荪的思想,遏制皇甫荪的天性,哪怕把皇甫荪变成一个痴痴呆呆的傻瓜也愿意,只要皇甫荪能成为心中的孝顺儿女,则皇甫荪小时,与玩伴交流,游戏,正不亦乐乎之际,就算家中无事,只要见到两条皱眉毛下有白眼上翻,得乖乖回家窝着,否则老拳上头;在皇甫荪沉迷难得的连环画时,篮竹枝条会突然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甚至随着他舞遍整个村子也不舍得离身;在他上学偶尔犯错那刻,孔丘式无人性之徒,用拳脚、桌腿伤他筋骨,更用讽刺言词磨砺他的尊严。他为避免各种伤害,只好尽量不与他人来往,压抑想法,一心诵读‘圣贤’书,倘遇到需发表看法的问题,仅唯唯诺诺而已,甚者,有人叉开双腿,让从胯下钻过,同样照吩咐战战兢兢的做,之后,还庆幸下令人没有趁人之危,骑在他身上,当然,回到家后也没有告诉父母,毕竟是有韩信胯下受辱的气度。他长期受环境及自身的双重畸形压抑,渐大了,渐生逆反心理,越大越重。他执意上高中就是叛逆性格滋生的表现,最为严重的是见不惯教师及权贵,从心眼儿里没有把这两个阶层的人当人看,只是没有直接表现出来。皇甫荪想了一回,觉得不应该再如此下去,当变。他真想蜕掉身上那层懦皮,又觉不是那么容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希望别人对他的行为指指点点,而是要独力重新包装自己,且是从眼下开始。他的第一个决定是不去看望何政委的父母亲,不论是谁,都不能改变。
而桑葚想着才的所见,及心内的担心,久不成眠。他实在睡不着,下床抹了把脸,去打电话。一楼的小卖部已在柜台上放了几部电话算是开了个小话吧,没去二楼楼道闻刺鼻的脚臭。他拨通欧阳兰兰的手机,没说一句就断线了,以为是话机出了毛病,又拨,通了,欧阳兰兰的声音异常平和:“如果没事要我凑热闹,就挂了。”桑葚忙问:“你不是原谅我了吗?现在又这样。”欧阳兰兰佯装不知的问:“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我还不知道,也相信你没有,就不能说要我原谅你这种话。”桑葚急说:“我可没有什么事又惹你生气的。”欧阳兰兰仍平静的说:“当然没有,你这么好,只会让人想不到,是不会做令我生气的事。”桑葚已急得直跳,结巴说:“可是----可是,你究竟为什么又不理我了?”欧阳兰兰的声音有些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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