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眼,坚持送皇甫荪的亲人上火车。才丽在火车上接过骨灰盒的刹那,没有觉得骨灰盒是滚热的,只是唠叨:“幺哥,我们又在一起了,让妈妈好好抱抱。”又如同哄熟睡的婴儿一般,一旁的皇甫永华的脸色也轻松不少。于时,残黄的天幕中间浮着一团漆黑的云,如被巨刃在中间霹开一条口子般露出鲜红的里层,若欲下血,且似乎暂时还没有愈合的迹象。
返回学校,桑葚又打电话问了王惠兰的情况,又放了心,才把正陪着王惠兰的欧阳兰兰和姚瑶约出来,抱歉的问:“你们怪我吗?我把你们的校服连同我的一起送给他们了。”姚瑶和欧阳兰兰笑说:“在你打电话前不久,我们才想起来,想,我们又不喜欢校服那红黑相间的颜色及样式,送他们得了,正准备打电话的,你却先打来了,而你作主送了他们,不就正合了我们的心意吗?”桑葚知道欧阳兰兰和姚瑶说的是真话,也有些歉意的说:“我也敢肯定你们不会介意的,然而你们说不喜欢校服,是假话,你们可曾经给我说过,校服是你们最喜欢的衣服之一,为安慰我才说不喜欢。”欧阳兰兰和姚瑶笑责问:“为什么你机智时,没有几人能及,而唠叨起来,也没有几人能及呢?”桑葚忙说:“好了,好了,我认错了行不行,我下次再不这样了。”姚瑶又呵呵笑半天,说,她要陪王惠兰去了,就笑走了。
桑葚携着欧阳兰兰的手,向二号楼背后的人行道走去:“你知道吗?其实校服,他们说什么也要还回的,连同垫支的费用及我替他们付的住宿费一起,我们坚决不收,最终才含泪收下,但是他们很惭愧,并不是看不起的意思,而是觉得没有付出而有所收获,心里很不安,才明白大一之时,皇甫荪对何政委等来看他时的态度为何会那样怪了,我当时只是认为皇甫荪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才那样冷淡。”欧阳兰兰问:“那你呢?你不怪吗?”桑葚反问:“我怪吗?”欧阳兰兰皱眉说:“这几天我在想,如果你的同学在我们系,你也在,我相信,你会比他差很多。”桑葚也皱眉说:“他一心想追求己所欲求的,可惜遇到一丁点挫折就放弃了,但是倘若他和我在你们文学系,我相信我不如他,虽然他走上那条路,我也觉得他是我们两个班最优秀的,他毕竟是在为自己活,并非说他很自私,他可是在为社会所存在的不平而忧,比起社会上那些所谓的精英其实是渣滓者,不知杰出多少倍,然而就算如你所说,我也不会比他差多少。”欧阳兰兰笑责说:“贫嘴。”才问:“你双亲咋那么娇宠你?我前两天又给他们谈了谈你将来的发展问题,他们说你已经成人了,没有必要事事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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