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所遇到的任何问题。”桑葚开心的说:“我母亲终于也舍得放下我了,这也是我所期盼的,我可不希望她再日日夜夜为我熬心了。”但是想及皇甫荪的亲人,脸色又变了。
欧阳兰兰忽觉桑葚的呼吸有些粗重,才发现桑葚的表情已扭曲,眼神异常灰暗,急问怎么了。桑葚语气沉重的说:“我这几天也有一些想法,尤其是回来的途中,我觉得----觉得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有点胁迫的味道,是我在强逼着你爱我,因此我现在改变了想法。”欧阳兰兰不知不觉的失去了筋力,身体晃了晃,紧紧的抓着桑葚的臂膊,才没有摔倒。她的嘴角下撇了两下,尽量平静的说:“以上研为重是----是好事----”她怕哭出来,只说了半句话就说不下去了。桑葚仍痴痴的说:“我以前以死来要挟你,说,如果你不同意和我继续好下去,我就去死,但是我的双亲健在,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而我改变初衷,没有你就不能活下去,并不是我想去上研,而是要与你同去,去那里完成我的心愿。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有些许讨厌我而不爱我了,可以随心所欲,绝对不会背负上沉重的精神负担,我真的已经决定,虽然我现在对你的爱没有减轻分毫,不会因失去你而去死,最多就是孤独一生罢了,倘若在我说了这些话后,你依旧爱我,我就又成了最幸福的人。”欧阳兰兰扑进桑葚的怀里,泣说:“你不再走极端了,姐姐很高兴,姐姐早已决定与你厮守一处,肯定不会再改变心意了,除非是你的心里没有我了。”桑葚紧紧的搂着欧阳兰兰泣问:“怎么会?怎么会?你是我的心,如果心都没有了,我就只是一副躯壳而已,则活着与死没有区别。”欧阳兰兰又泣了半日,笑问:“你怎么忽然想明白了?”桑葚异常痛苦的说:“皇甫荪的姑姑曾给我说,皇甫荪的双亲为供皇甫荪上学,竟去卖血。”欧阳兰兰才明白皇甫荪双亲的身体那么虚弱的又一原因,眼泪早顺着鼻梁滚落下来,说:“他们给予皇甫荪的爱竟然这么惨烈。唉,再对什么不满,你同学也不能那样啊。唉,可怜的伟大的父母心。”桑葚泣说:“是呀。而皇甫荪的姑姑还说,其实她的兄弟和弟妹是不用卖那么多血的,可他们家的造林补助款太少,一亩地只有八十元钱,足足比邻镇少一百五十元钱,则一年就少了一千五百元收入,也够皇甫荪花四个月了。”欧阳兰兰泣问:“这些宠物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呀?而皇甫荪的双亲如此残虐身体,最后所得到的,仅只是一坛骨灰而已。”她又觉得皇甫荪的去,儒氏难逃其罪,挣脱桑葚的怀抱,怒视着孔庙的方向暗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