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为一个医学之谜了。其实,它们根据不含任何具有治疗作用的药物成分,然而,当向某个控制团体提供安慰剂以检验某种新药的有效性时,收到安慰剂这种“假药丸”的团体几乎显露出某种程度的好转,有时甚至效果和服药的团体一样好。与服用新式感冒药的团体相比,服用安慰剂的学生对于感冒也展示出更强的免疫能力。
二战期间,加拿大皇家海军试验了一种治晕船的新药。第一组军人服用新药,第二组军人则服用糖丸。在这两组人当中,只有13%的人晕船,而第三组军人什么也不服用,却有30%出现晕船症状。
看不见的药,看得见的效
如果希望“假药丸”有效,就千万不能告诉服用安慰剂的病人说这种治疗方法是假的。这样,他们就相信自己服用的是能够治病的正规药物。为什么“假药”也能“治病”?其原因并不是由于把安慰剂当成药开给病人在服用该“药物”时,会唤醒对病情好转的某种期望,从而在脑海里建立一幅以康复为目标的图像,而创新机制便激活身体的自我康复机制去实现这一目标。
所谓的“安慰剂效果”如今已经成为老生常谈,成为善于雄辩的生理药物支持者倡导和支持的一种强大自我暗示方式。不过,这并不仅仅是伺服机制无法辨别人造事实与真正事实之间区别的又一证据,而且还证明伺服机制在没有真正药物的帮助下,也能带来有利于康复的生理变化!
有时候我们是不是把自己想老了呢
当我们处在某一年龄段却无意识地把自己想得很老时,我们所做的事与此类似,但却是它的逆过程。
爱荷华州切罗基的拉斐尔·金兹伯格博士在1951年于圣路易斯召开的国际老年医学研讨大会上声称,认为人在70岁左右变老、无用的传统看法,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人们在处于这一年龄时真的变老;认为在更加文明和进步的未来,我们也许会认为70岁的老者尚处在中年时代。如今,我们正在快速接近这一未来时期,以50岁代替40岁作为人一生的中点,而70甚至80岁则视为1950年时的60岁。
这让我们想起“先生鸡还是先生蛋”的辩论:变化的现实支配着期望,还是期望支配着变化的现实,这二者孰先孰后?其实,两者同时发生,我们可以从任一方向接近“更长寿命”目标并提高生活质量。
关于我们是怎样把自己想老的,至少可以从两个方向加以解释。第一,我们在估计人在哪个年龄段才“上年纪”时,可能会无意识地树立一个消极的目标图像,让我们的伺服机制去实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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