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相熟之人,又怎晓得她十年来每逢月十四都会吹奏此曲呢?又若非萧小姐伤心之时,又岂会放低防备?而当此曲吹起时,那犬无需人放养,自然就会寻到奏曲之处,萧兄与嫂子是何等精心地布置了这个杀局?甚至连所谓的祭祀萧夫人的家事法会,恐怕都是二位提议的罢?正好让一众僧侣为二位证明大小姐死时,不在当场。”
齐三公子听了,忽而击掌,含笑道:
“妙极妙极!可是吹笛驯犬,在犬上下毒,甚至织罗不在当场的证据,天下堡人人可为,宋捕头又如何认定是鸳鸯剑所为呢?”
谢阿弱见齐晏明知故问,分明是要宋昭在天下堡面前揭露丑事,拿他当出头鸟,可宋昭不藏暗鬼之人,果然中计,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道:
“我一直未想通李少爷是如何中毒死的,当时怀疑萧姑娘时,方才悟得,当日宴会时,女眷同坐在帘后,夫人见李少爷受伤,是而急奔而出施救解药,可她未曾想到,她身上衣袖已经被萧明珠姑娘下了毒,是而拂在李少爷身上后,不久就令李少爷中毒而死。此等心机计谋,当真了得!”
萧夫人万没料到是她衣上携毒,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不由目瞪口呆,醒过神来就要与萧明珠搏命,萧明珠却早有防备,掀帘而出,立在萧沧海身后,二人守望相助,萧明珠愈发淡然道:
“凡此都是异想天开的推测而已,无凭无据,连官府都难以治罪,难道堡主竟要对我和沧海动用私刑么?”
二人持剑而立,宋昭只道:
“二位之所以连杀二人,不过是不甘心而已,二位武学修为行事才智,想必皆是天下堡的翘楚,何以屈居萧大小姐与李少爷之后?更何况凤公子上门为婿后,难保堡主之位不让与他这个外姓人做,二位更是永无出头之日,是以才会屡下杀手吧?”
萧沧海一直不愿说话,此时只淡然道:
“宋公子若有证据,尽管来拿我夫妇,若无证据,勿要信口雌黄含血喷人。”
宋昭却道:
“我虽无证据,但二位断不可用巧合推脱,狡辩也无益。”
谢阿弱听宋昭落在下风,淡淡道:
“宋公子不必苦恼,这绣花鞋既会从天而降,那这狮子犬兴许也还埋在鸳鸯剑住的园子里呢?”
心思缜密如鸳鸯剑,断不会留下狮子犬的尸首在自己园中,但隐隐大怒的萧震天吩咐萧家弟子前去掘地三尺时,却正从二人园子底挖出犬尸,重新装匣呈上英华堂。
宋昭看那犬尸上两种土色,已晓得有人刻意移尸,料想鸳鸯剑定将此尸埋在隐密处,没晓得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