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移至园中,此举是嫁祸或是让天理昭昭,已无法一言定之。
而萧震天怒意愈冷,道:
“你二人还有什么话说?”
萧明珠共萧沧海已无可狡辩,萧震天脸色苦痛,养子如此心狠手辣,子弟调零,膝下已无依,道:
“就让官府收治你俩罢。”
这二人断不会束手就擒,宋昭并江州城捕快围将退路,刀光剑影之间,薄娘子袖底忽飞出两枚银针,这二人无暇顾及,顿时中毒,瘫软被擒。
惟齐三公子起身怅惘道:
“朽木耶?参天巨木耶?长沟果然已堵,沧海明月亦徒夸清淡好颜色,原来只是贪恋非己之物的权欲奴仆,阿弱,你可万万不要同他俩一样,生了这据非所据、困非所困之心,以至既危且殆。”
阿弱听着齐三公子的碎碎念只点头称是,惟萧沧海疲声冷冷道:
“我等岂为私心?我有大志疏通长沟,还先祖明月遗风来照,可不当其位如何施展抱负?天下堡不过藏污纳垢之所,堡主您以为我当真不晓得您的那点丑事么?”
萧沧海冷目望向萧素芳,想必他已悉数晓得,只是此时无力回天,他只怅然转而望着自己的新妇萧明珠道:
“可惜你我精心筹谋,原本无人瞧出破绽,谁料天意难测,你可有后悔?”
萧明珠惨淡一笑,道:“何来后悔之说?你我身死之时,亦是天下堡覆灭之始!”
二人忽奋力引剑,那鸳鸯剑光如双虹贯来,一霎二人皆已剑穿愁肠,何等悲壮,烈血喷薄之声,阿弱竟不忍再想见,这世上谁该死、谁不该死,她竟无从辨别,她不由空望一眼齐三公子的方向,但愿他永远不会动摇,永远清醒如一。
14佛证来去
碧云寺,梅枝晶淞,冻湖之上,白雪浮明冰,尺冰寒水彻,朱红长桥雪痕如初,桥头铜鹿回眸负雪,淡林疏影,雾烟蔼蔼。
谢阿弱扶桥缓缓而行,指尖融雪冷,鞋下更是湿滑,她刻意小心了,不远处的宁晓蝶怀抱一对长剑,倚鹿看她摸索行去,风中冻意闲适起来。
阿弱走到桥对面,已费时一盏茶的功夫,回头问道:
“离那卧佛还多远?”
宁晓蝶笑道:
“还要上山,你一个瞎子看什么卧佛?”
谢阿弱沉默,踏阶而上,手边拂过雾淞,冰里晶莹都因不可见而变得珍贵非常。
“难道是望佛息心?这会眼瞎了才想上岸会不会太晚?”宁晓蝶几步就踏雪桥而去,跟在阿弱身后,阿弱已迈到第七个台阶,她身上穿素白衣衫,茜红色对襟扣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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