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外?皇家现在怎么算也和甘府连着姻,难到你连皇族也能诛了?不知这番话说到女皇那里可能站得住脚?”
胸口急俱起伏,隐隐泛着痛意,不去看吓的已经跪倒在地埋头颤抖的奶公。岳婉强忍住,转头看着此时正一脸震惊于自己方才那番言语的五皇子。
放软语调,轻声细语,实则已是自己没了气力再来那么一番高声质问,只得用还算和缓的声音说道:“五皇子身娇体贵,派个人来问问就好,何故非要自己亲自来探,便是初瑶死了,皇子若还念着夫妻情份送上花蓝一捧,初瑶泉下有知亦会感到热泪盈眶的。”
岳婉发誓,自己绝不是有意要这么说的,只是话一出口便成了这副样子,可实情也确是如此,想那死去的甘初瑶若是知道这薄情的五皇子最后还能念着她点好,便是小小花蓝一枚怕是投胎路上也会笑出泪花来的。
岳婉说的真心诚意,可听在凌瑜之耳里便成了堵气成份居多,隐隐还夹杂着那么一丝撒娇意味,这让一向看惯了甘初瑶没心没肺没头没脑蠢模样的凌瑜之大感新奇和意外。想这人在鬼门关溜了一圈竟变了性情,几句话下来竟大改往常作风,让人耳目一新。
思虑片刻,凌瑜之瞥了眼还跪在地上的秦氏,起身对着甘初瑶身后徐徐一拜,清悦如莺的声音响起,“让爹爹操心是女婿的不是,如今妻主已醒,不若便由瑜之将妻主接回皇子府细心照看,爹爹若是不放心,可常来看望,女婿定会还爹爹一个健康的妻主。”
岳婉的手在被子下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心道:你的妻主已死了多时你才姗姗来迟,还要表现出这等恭孝模样,人前作戏未免也太流畅了些,谁知道我若跟你去了还能不能活。感觉身后的身子亦有些颤动,忍住挥手扔枕头欲望,扯过一抹微笑,刚想开口,耳边已经传来爹爹贴心的答话声。
“不用了,刘太医刚刚嘱咐,瑶儿现在不宜搬动,反正这里也是她的家,在此休养也是一样,五皇子若是真的想要亲身侍候瑶儿,不若今日便在此住下,若是同意老夫的安排,我这便让人给五皇子收拾房间去。如何?”
岳婉假装累极闭目休息,心内早不知笑翻了几次,都说大户人家浇灌出来的不论男女,皆都心眼比莲藕还多,只先前的甘初瑶怕是个异数。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掩饰,万不可叫这身后之人给窥了去,倒不是存心想骗他,只为了不让其徒曾伤感。
话音刚落,五皇子尚不极回答,那跪在地上一脸灰白的秦氏便又跳将出来,“这怎么可以,堂堂的皇子殿下,女皇最宠的皇子,怎么能屈居别家屋檐下,还要服侍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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