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人,没得找罪受,哼……;老奴不同意!”
“别家屋檐下?垂死之人?明儿老夫就进宫问问,五皇子嫁的是谁?那刘太医的医术是否真的不济,竟将好好的活人医成了垂死?老夫倒要瞧瞧,堂堂的皇家媳妇难到还要受一个陪嫁奶公的嫌气不成?哼……”
身后之人胸膛震动的厉害,显是气的不轻,一向云淡风清的表情此时竟充满厉色,不由让人心内泛寒,屋内气压一时低的差点憋死岳婉,尽管如此,岳婉还是好心情的欣赏凌瑜之和秦氏的变脸表演。
“爹爹,莫要为难五皇子,他能来看我已经是顾了我们的夫妻情份,其他的瑶儿就不敢再奢望了。”伸手扯了扯身后人的衣袖,气息微弱的开口。
说完匀了口气这才转过头来对着脸色不郁的凌瑜之说道:“五皇子恕罪,我爹爹是看我伤成了这样心疼的,不是有意冒犯皇子殿下的,还请皇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为妻在此就代我父亲给您赔罪了。”作势欲起身,无奈身体酸软,只得冲凌瑜之报谦的笑笑。
刻意的用尊称隔开两人的关系,岳婉心里已隐隐下了个决定,只待身体一好便可实施。
瑶落二回
岳婉,也就是现在的甘初瑶,卧床静养半月后终于再耐不住房内清静死活央着莲若允她出房门透透气,并郑重许诺绝不出院子半步。
眼下正值初春,家里的几位公子们已着了薄薄的颜色骄嫩的各式春衫,行走间飘逸非常,每天来看望初瑶时,呆不过片刻皆都会面红耳赤的夺门而逃,身后总会响起甘初瑶连声的陪罪声,可第二天却依然如故,往来仆从无不抿嘴而笑,脸泛欣慰。
此种情形非为其他,只因着甘初瑶的眼光太过火辣,自家兄弟原本调笑两句夸讲夸讲也是平常,可甘初瑶却每每瞪大眼睛一个一个的从头至尾的点评,大胆的语言,直白的表述,虽全是赞美之词,可也经不住她这样的猛夸,这让一向含蓄惯了的众兄弟们每每脸红耳赤,直至夺门而逃。最后家中众人一至认为她此次大难不死后性情变得愈加乖张再加上躺了太久实乃无聊所至,倒也无人纠其最终因由,这让已经想好借口随时准备作答的岳婉颇为郁闷。
好在自始至终有一个人的表现总还是叫她满意。虽看他每每嘴皮微动似要问出口却总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但那纠结的表情还是取悦了无聊透顶的初瑶。
自那日过后第二日,凤麟国尊贵的五皇子殿下带着满腹唠骚心不甘情不愿的奶公秦氏入住了甘大将军府。
外界舆论一片哗然,这是初瑶想像的,因为自他们进来的第二日,莲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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