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子找不到?可我只剩下她了。”陈朝哀痛地阖上双眼,眼泪便滚落出来。
见陈朝失态,江远岫对许盎春的一腔喜爱之意,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无论如何,他也是介入了许盎春和陈朝。陈朝所言句句真心,换成是他,也会这般崩溃。
但他不是好心眼的菩萨,不能因为对不起陈朝就放弃了许盎春,他这一辈子是为了自己而活,断然不是为了陈朝而活。
“你的家不是我毁的,是陈暮毁的。”江远岫道:“从陈暮扮成你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娘家岳家就都毁了。”
“何况就算没有我,没有陈暮,你就可以保证,没有别人吗?你总不能把她一直锁在家里。”
江灵却认为此计可行,如果她是三弟,就把许盎春绑回江家,锁在小黑屋里,想必她也就吸引不了这一票狂蜂浪蝶。
但三弟没有她这果断的手腕,所以只能和旁的男人分享许盎春。
江远岫的反问,让陈朝无话可说,可是陈暮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哥哥,当着外人自然是要回护,一旦回护,他就没有了指责江远岫的底气,被打掉的牙齿也只能和着血吞。
但他陡然想起方才的事,便冷哼道:“我哥哥的事也是我家的事,不劳江公子操心,但是江公子私自给我妻主下迷药,是想要干什么?”
迷药的事果然是被陈朝发现了,江远岫心下惴惴,他一个在室男给有家室的女子下药,实在骇人听闻,是该被旁人戳脊梁骨的。
提起迷药,坐在一边的许青妻夫,猛地回忆起了两年前,他们给江远岫喝的酒,里面也是足足掺了一包迷药,若是江远岫不慎说漏了嘴,让江灵知晓,后果将不堪设想,是以他们此时恨不得把陈朝的嘴给堵上。
江灵没发觉许青妻夫的异常,她狠狠地瞪了江远岫一眼,后又对陈朝道:“当时我也在场,那杯茶可不是阿岫端给许盎春的,是她自己喊渴,把那杯茶夺走喝了个精光。”
“这可赖不着我弟弟。”
听江灵推脱,陈朝刺道,“就算是妻主主动要喝,可那茶里原先就放了药,江公子放药要做什么?”
“那自然是他向茶水里放糖的时候不小心放错了。”江灵胡扯一通,也觉得这说辞实在不像话,便道:“无论他想做什么,总归便宜是你占了,既然占了便宜还有什么好说?”
陈朝气得脸颊飞红,还要争辩,江灵不耐烦道:“你既已为人夫郎,应当学过男诫,妻有再娶之义,夫无二适之文。”
“你嫁给许盎春就应当事事顺从她,为她着想,怎么能拦着妻主娶夫纳侍?她一辈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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