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更是大张开,一副淫靡放浪的情态。
他才觉出羞耻,便听见岳父问他菜洗好了没有,于是迅速整理好衣服,免得岳父进来瞧见。
吃晚饭时,陈暮回忆起厨房的嬉戏,邪火又起,午后的那次虽然舒服又刺激,但他还未餍足,体内依然是空虚的,尤其是孩子重重地压着他的腰,让他十分地想让许盎春进去。
陈暮脱下鞋子,脚上只剩下一双足衣,接着他将脚尖轻轻贴在许盎春的腿上,从她的裙摆下钻进去,沿着她的小腿,滑来蹭去。
许盎春觉得有人在蹭她,让她觉得不自在,她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发现陈暮正盯着她,随后又无声地对她说了一句话。
许盎春没看明白他的嘴型,也不理他,只是弯下腰想要看看是谁在蹭自己。
待她看明白了便说:“暮暮,你的脚是痒吗?”
陈暮万万没想到许盎春会大喇喇地问出来,他连忙否认,“妻主说什么呢?我的脚不痒。”
“那你怎么一直蹭我?”
当着众人陈暮无话可说,许盎春便以为他是长了脚气,为免传染给她,许盎春将椅子向另一边搬了搬,离陈暮远远的,又怕他得脚气之后,心情不好,安慰道:“没事的,我明天给你找个大夫来,你的脚气病就好了。”
陈暮捏着筷子百口莫辩,“我没长脚气。”
一旁的江远岫知道陈暮的心机,见他吃瘪更是幸灾乐祸,“啧啧啧,暮兄平日可得多洗一洗,这脚气病专找那些不爱洁的男子。”
陈暮皮笑肉不笑回怼道:“还用不着江公子操心!”
江远岫不忘对许盎春示好,道:“我是为妻主操心,妻主最爱干净了。”
因为陈暮有得脚气的嫌疑,许盎春愈发坚定地去陪陈朝和许星至,于是夜里直接去了陈朝房里。陈暮恨恨地坐在床边,想着那个不解风情的大傻子,洗了三回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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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岫此番回京,除了和许盎春吃喝玩乐,还和江夫郎说了许多体己话。江尚书在世时,家里有许多爱侍,不过就算他们再得宠,都不敢对着父亲放肆,因为江夫郎对付他们很有一套。
临走时江夫郎怕江远岫回许家被那兄弟二人联合起来欺负,便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江远岫也煞有介事地记在了心里。
于是回家之后,他逮着机会便对许盎春告小状,说陈朝如何指使他干活,陈暮如何言语上辱骂他。
许盎春认为陈朝和陈暮都是讲理的人,不会随意地欺负别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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