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岫岫,是不是你有问题,不然他们怎么就爱欺负你?怎么就不欺负我?”
“你是他们的妻主,他们怎么会欺负你?”
这话倒是有理,许盎春又道,“那他们也不互相欺负呀。”
江远岫无奈道:“他们是兄弟,当然一条心了。”
为了家里和睦,许盎春想了想,灵机一动道:“不如你认他们当哥哥吧,结拜之后,你们都变成兄弟,他们就不欺负你了。”
能想出这种妙计的人,想必不是凡人,江远岫再寻常不过,还没有修炼出博大的胸怀,他生了一肚子气。“你……”
“你怎么总向着他们?我就不是你的夫郎?”
江远岫又问:“还是你嫌我没怀上孩子?”
“孩子是我一个人就能怀上的吗?你十天里有五天都和陈朝一块睡,孩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吗?”
许盎春被江远岫胡搅蛮缠一通,有些烦躁,她并没有嫌弃江远岫没怀孩子,但她想和江远岫论一论,“那暮暮也不是每天都和我一起睡,他为什么就能怀上?”
“岫岫,你是不是不行?”她诚恳地问。
江远岫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不行呢?许盎春这样说,是赤裸裸的折辱。片刻后,他涌出一层泪来,“你果然嫌弃我了。”
“我才嫁给你几天呀,你就觉得我不如他们了。”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本来是一个极为简单的问题,硬是被江远岫曲解成这般,许盎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坦荡地当了一只缩头乌龟,背着手一言不发地走了。在陈暮和江远岫吵嘴的时候,更是放话说,“你们如果再吵架,我就永远睡在朝朝房里。”
江远岫本来就对自己没孩子的事耿耿于怀,如果许盎春总不来过夜,那他什么时候能有孩子傍身?他分析清楚利害之后不再主动地挑衅陈暮。陈暮也担心许盎春说到做到,为此言语上收敛不少。
一时许家竟实现了难得的平和,不过总不会长久就是了。
时间在琐碎的日常中一天天过去,陈暮在十月初七生下一个女儿,当日桃林镇飘着茫茫的雪,便为她取名雪时。
再过两年,陈暮又诞下一对双胞胎女儿,成功地完成了为许盎春生很多孩子的心愿。只是江远岫一直不曾有孕,他为此回京延请名医,喝了许多苦药也不见好。
而许盎春被四个女儿闹得头大,很庆幸江远岫没有孩子,只有江远岫觉得他是只不会下蛋的鸡,矮了陈家兄弟一头。
不过此去经年,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久了,许盎春的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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