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火也是吗?请教慕容将军,本宫是有多愚蠢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开这种刀?本宫总得是为了陷害谁才先对自己动手吧,可本宫有要陷害的人吗?”
“您没有受伤……不管是刺杀也好,大火也好,您除了受惊吓之外,并无别事!”
他是把我的安好当做证据了?我抽动嘴角,将脸上的愤怒变成冷笑:“按您的想法,本宫就算身受重伤险些不治也不过是苦肉计吧——定要看到本宫殒命,才能说明我不是郜林人的探子吗?”
“臣本来也相信长公主殿下不是探子的,可您实在没做出什么让人相信的事情吧——先是大晚上的要去郜林驿馆,一去就是一夜,回来,便遇上疑点重重的刺杀。”
“如果有人嫌本宫碍事,那么趁出宫时下手可是最好的时机!本宫没有出宫令牌,难得出去一次——难道这还不足以解释刺客动手的时机么?”
“如果刺客当真有这么聪明,为什么不直刺舆轿,反而先杀了两个宫女,又和侍卫缠斗不休呢?”他狠狠盯着我。
“你觉得本宫是刺客吗?”我不耐道:“我哪里知道刺客在想什么!”
“那刺客是和刺杀丁勋的人同一个来头的吧……”他逼视我的眼睛,似乎认为能从我眼中读到他想要的信息一样。
我确实有一瞬的心惊——刺杀丁勋还是有人栽赃,这件事却的的确确是羽瞻的所为。这样一来,前一桩刺杀案也顺理成章地算在了影之部头上了。
而在他这样责问我的时候,我的余光注意到了至琰——他在认真地听着,并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不能再和慕容朝这么缠下去了,是故恨恨道:“这些案子是谁的作为,今后定能一桩桩查实——可是本宫实在是怕死啊,如果我的宫人还这么漫不经心的话,下一次,说不定本宫就没这么好运了。”
“宫人并没有……”
“有没有本宫很清楚。别人不说,就说那个楚袖。当夜是她当值,可她非但没有来叫醒本宫,甚至到现在都不知下落——慕容将军,您说,这已经不算是漫不经心了吧?倒还真像是有人故意指使她呢。”
听到“指使”二字的慕容朝顿时僵住了,虽然很快便又道:“指使两字可不能乱说的啊,这……这可是栽赃了!”但就在他迟疑的短暂时间中,连至琰的脸色都变了。
我如何能不知道他所思所想?只要那楚袖不是至琰亲派的,扯上了“指使”,他慕容朝就难逃干系。谁不知道现下实际辅政的人是他,而敢和长公主过不去的也只会是他?
而看现下的情势,这楚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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