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真不是至琰的直属。
“慕容将军何必变脸呢?您该知道,本宫此次也只是想讨个活命罢了……”说罢,我转身向至琰跪下,尚未开口,至琰便站了起来。
“朕明白皇姐的意思!来人,传旨,云上宫一切宫人太监,尽数拿下,细细讯问……如不得线索,各各责打二十宫杖!”
我并不需要至琰替我去讯问宫人,但话说得满了,此时再推辞也不好,只得咬紧牙认下了。但这二十宫杖,确实是我所期盼的——我要让这些宫人知道,我倒霉了,他们谁也别想有好下场。
而至琰这一手还是颇为高明的。一方面,他捉拿宫人讯问,说不定就能问出个什么来,另一面,他又将宫人责打,平息我的怒气。一箭双雕之举,还真不简单。而看着一脸郁气的慕容朝,我想也能想到这不是他出的主意。
果然,如羽瞻所说,至琰这孩子不简单,今后对付他,还当真需要不少心眼。
最终,审讯是没问出个什么结果来,但那些被打得一瘸一拐的宫人们,看我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敬畏。
盛宴之后
我知道慕容朝对我的不满,也看到了他在朝堂上对至琰的影响——他在努力让至琰对我生疑。
他终究小看了这小皇帝了。至琰怎么可能不怀疑我,哪里还用得着他来离间?只不过,至琰比他更能忍,是而一直没有表现出明显反对我的倾向罢了!
那两个跟进郜林驿馆的宫女,就是至琰对我猜疑的最好证据。她们的死,至琰一定会记在我头上,只是他现在还有顾忌而没有向我发难而已。
而他的顾忌,或许就是慕容朝猜疑我的根本所在——郜林使团来此,对我的态度大有文章可做。一方面在朝堂上,首使德兰对我的态度并不见得有多恭敬,反而颇有为大汗出气的架势,可另一面,我去了郜林驿馆,他又当着诸人的面给了我一把神秘的匕首。
他们捉摸不透郜林人对我的态度,自然也就不敢妄动了。
而表面上,这天家姐弟,还是和乐融融的气氛。
至琰终于移驾到了玄正宫。
今年的日子还是不错的,至少对于那些嗅觉不够的大臣来说是这样。整个昌兴都都笼罩在一片闲逸的气氛中。王公大臣们捡到任何一个机会都会大摆筵席的,皇帝移宫这么重要的机会又怎么可能放过?
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