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猜不透这缘由,也只得干笑,道:“多谢您了,我们还是等这雨缓些,再寻住处吧。”
“无妨无妨,二位若有隐衷老头儿我也就不勉强了。”老伯说完,牵着毛驴一路向东,慢慢消失在了雨雾当中。
“这老头儿可有诡异之处?”阿禄眼见着那老伯走远,不禁好奇问了句。司命神色坦然,道:“没有。”
“没有?”阿禄本以为他看出了蹊跷,却没料到得了这么一句,便追问道,“那为何不去?莫非——”谁曾想话音未落,却被司命抬手打断。
方才无人的山道上,此时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远远看去,似是个女人模样,倒比方才两个正常些。只孤身披着雨蓑,背着一个竹筐,似是脚下有些打滑,一步一步走得极为小心。
待到近前,那女人方才抬了头。
“两位可是外来客?”她伸手,抹了脸上的雨水,瞧着那淋得极为狼狈的二人,道,“若是不嫌弃,未亡人家中尚有闲置柴房可供二位暂住……”
阿禄见她虽憔悴,却生的极为婉约,不觉心生了几分好感。毕竟是早春,她如今又是彻头彻尾的冰凉,只觉得冷得要了性命般,便笑了笑,道:“多谢阿嫂了。”
那女子只点了头,笑道:“谢倒不必了,只要两位不嫌寡妇家门晦气便好。”
被她这一说,阿禄却瞧着她那婉约脸更添了几分凄凉,不觉心抽抽,连连说了几声谢,见她转了身,抬步要跟,却想到司命方才的阻拦,便停了脚步瞧他。
“还不走?”司命虽也被淋了透湿,竟不显狼狈,只理所当然地看着她,道,“这暴雨山洪,怕是要耽搁上几日才能通路,有个屋子避雨总好过山洞草席。”他自说着,却像是忘了方才的阻拦一般,先迈步走在了阿禄前面。
阿禄无言,只道他也占了这村子几分诡异,只能匆匆跟着一路走到了村子尽头。
方才一路来,住家本就稀少,如今走到村路尽头,竟是仅有这么一个落魄独院儿。
院子四周是低矮篱笆,两间草屋,一大一小。小的门处,紧挨篱笆的还有个鸡窝,不过倒是因为暴雨所致,没有分毫吵闹。
“两位请先进那小间儿,”寡妇头也不回,只扔了句话,“我这就去拿些干净衣服来。”
“多谢了。”阿禄对着她背影道谢,司命已伸手推开房门。
倒真是个柴房,除了柴火和稻草就没有多余的东西。
她只觉得再没有豆大雨滴砸着,竟是比在当年广寒宫中卧着醉酒塌,吃着杏花酒还要惬意。待四下打量后,还颇为安慰地发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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