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这个秘密实在是太累了。而且,盛夏不仅仅是他的上司,也是泰莉的儿子,他有权知道真相。
“我那时候还年轻,胆子也大,悄悄摸进盛河川的房间就开始翻东西。”赵思年说到这里,把盛夏的笔记本要了过来,登录邮箱,层层解密之后,调出了一张照片。
“这个就是我当时在盛河川的床头柜里找到的一张单据,”赵思年把屏幕转向盛夏的方向,“有日期、人名、有金额,具体的情况虽然从单据上看不出来,但是盛河川把它收藏的很小心,所以这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盛夏皱着眉头细细打量那张长长的表格,毫不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了刘长春的名字。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人盛夏也认识。日期那一栏有早有晚,金钱的数额从数十万元到数百万元不等。只是单据的表格很简洁,一时间他们也看不出别的信息。
“就这个?”盛夏有些怀疑。只是这么一份没头没脑的票据,就能让盛河川一直追他这么多年?
“我当时身上没带着手机,没法子拍照,一发狠干脆就把单据拿走了。等我意识到他们是因为这份单据在追捕我的时候,我已经没法子脱身了。有一次我故意留下票据,让它着了火,只留下一个小角在炉子旁边,想给他们营造一个假象,就是这个单据已经被我烧掉了。但是盛河川的人似乎并没有受它影响,还在不遗余力的到处抓我。所以,我猜想盛河川看重的不仅是这份单据,他看重的是单据上记录的信息。这些信息里一定隐藏着极大的秘密,不能有一丝一毫透露出去。”
赵思年暗自斗争了片刻,抬起头直视着盛河川的双眼,微微有些不安的说:“除了这个,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我说的是消息是什么,你都要保持冷静?”
盛夏心头一跳,忽然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什么……秘密?”
赵思年迟疑的说:“我第二次摸进瓷器厂,是因为当时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就想着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说不定反而能存留一线生机。”
“那时候距离我第一次摸进瓷器厂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盛河川大概无心经营瓷器生意,所以打算把瓷器厂兑出去。厂子里的一些设备已经被运走了,很多工人都不再过来上班。厂子里里外外都乱糟糟的,看上去很破败。”
“盛河川和丁浩成的办公室、休息室都已经搬空了,只留下一些他们看不上眼的桌椅板凳,我在里面翻了一遍也没翻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想再接再厉把其他的房间也都摸一遍。等我摸到院子角落里的时候,发现一间小屋里还有两个人在收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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