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脸去:“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有了直面他的勇气。
明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何况又是他与钟蕊御书房的事在先,为什么我要觉得心虚?
“我去看司澈了。”
“是筱筱?”疑问的语气,却听不出情绪。
“不是!”我忙答道,“如果是,她又怎么会留在这里呢?”
詹台玦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靳洪!”
门被推开:“奴才在。”
“传旨,拢珍坊主事梁溢不思正职,擅离职守,责打二十大板,革除职位!”詹台玦衡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皇上,这……”靳洪瞥了我眼,小心翼翼试探道。
“怎么,连你也要抗旨?!”詹台玦衡猛然怒道。
靳洪忙磕头道:“奴才不敢!”
“你不能这么做!”我拦下靳洪,对詹台玦衡道,“这跟梁溢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不知道梁溢的小动作?本来朕已经三番四次开恩,恍做不知,没想到他果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带你进入天牢!若是朕不责罚他一番,说不定再过些日子,他就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有气,要罚,都冲着我来便是,总是用这些人逼我服软又有什么意思?!”我双手将他一推,詹台玦衡一个不稳连退数步,在靳洪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住,面色骤然大变。
虽然心里奇怪,嘴上仍旧生硬:“做出这番模样,又是给谁看!”
“詹台小姐,并非皇上做样子给您看,实在是因为多日未曾歇好,加上今天追您追得急,这才不小心扭到了脚,又非要等您回来,不肯宣太医来瞧,耽误之下,也不知道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听到靳洪这样说,心里不由担心,却又拉不下脸来,嘴上嘟囔道:“还不是自找的,如今还不忘欺负我!”
靳洪一面将詹台玦衡扶到椅上做好,一面道:“皇上,詹台小姐,二位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可是奴才斗胆想要说句,这有的时候啊,太过聪明的人,却也比一般常人更要这面子,反而容易陷进那死胡同里,就像是二位主子,明明互相想着,却偏偏要摆出个冷脸子来对这,为的,无非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到头来,自己辛苦不说,就是旁的人看着也累,奴才就想着,聪明人做事,总是喜欢让别人猜,可是这样猜来猜去,保不齐就猜出了误会,倒不如把话明白敞亮地说出来,少了那许多猜疑不说,倒也省了许多功夫不是?”
我听闻此言,竟觉得有如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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