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一番醒悟,偷眼看向詹台玦衡,只见他也是默默看我,两人目光一触碰,复又飞快躲开。
“依奴才看,有些事情,说开了倒是小事,这不说,才是大事,”靳洪眼光在我二人身上梭巡一阵,而后低首道,“奴才不像皇上和詹台小姐书读得多,只会说这些糙理,若是二位主子觉得奴才说的不对,就当奴才方才是胡言乱语,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我忙道:“公公是这宫里的老人家了,凡事自然比我们这些小辈看得通透。”
靳洪听我这么说,感激一笑:“多谢詹台小姐。”
靳洪这一谢,若我再跟詹台玦衡吵闹自然就不适合了,但是心里的火一时又撤不下来,倒是颇为为难。
“好了,那旨你便先不要传了,找个日子,提醒下梁溢,若再有下次,定惩不怠!”詹台玦衡终于松口。
“奴才遵旨!”靳洪朗声道,而后一脸担忧地对詹台玦衡说,“皇上,您这脚?”
詹台玦衡摆摆手:“不碍事,扶朕回宫吧!”
“皇上您的脚已经耽搁了治疗,怎好再走呢?”靳洪说着看向我,“不然奴才给您请了御医来,今天就在昭和殿这里歇着罢。”
我知道靳洪这句话实际是对我说的,何况詹台玦衡既已让步给我台阶下,我若再纠缠下去,一来恐怕对梁溢筱筱甚至镜司澈皆是无益,二来我与詹台玦衡的关系恐怕再难缓和。
想到这里,最终别扭地说道:“既然伤了脚,就留下吧。”
靳洪喜笑颜开:“那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不必了,”詹台玦衡却开口,“你这一去不免劳师动众的,虽说是行动不便,也不过是伤了脚,一会儿在这找些跌打损伤的药酒擦擦就好。”
“这……”靳洪一脸犯难地看着我。
“就按皇上说的办吧!”我道。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靳洪说着就推门而去。
詹台玦衡见靳洪离开,转而想要对我开口,却被我打断:“筱筱,冬宜,我累了!”
待筱筱和冬宜进来,我问道:“上次你们玩闹时夏祺扭伤了脚之后是谁治好的?”
筱筱和冬宜交换了个不解的神色,回道:“是咱们宫里的小全子,他进宫前曾经学过两年医,医治些跌打损伤小病小桶倒还使得。”
不理詹台玦衡灰败的脸色,我理所当然说道:“那好,皇上伤了脚,让他拿了药酒去伺候。”我说着向房中走去,“臣女要休息了,皇上请自便。”
说完,看也不看詹台玦衡的反应就带着筱筱和冬宜而去。
熟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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