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衡收起瞬间的怒火,冷冷道。
“臣惶恐。”虽是这么说,但是钟念苏眼中倒是丝毫不见一丝害怕。
正在我们争执不下的时候,郑宣奉站出列来道:“皇上,詹台小姐智谋过人,深得先皇器重,而做事亦进退有度,今日擅闯御书房诚然有错,但是想来若不是有紧急事态,恐怕也不会有如此之举,臣斗胆,还请皇上能听过詹台小姐陈述事由,再行定夺为好。”
钟念苏眼睁睁看着郑宣奉,刚想开口却被打断:“钟大人,皇上自有决断,钟大人又何须多虑呢?”
詹台玦衡阴沉的眼色扫过钟念苏,只见钟念苏瞬间全身一颤,随后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千瞳,你究竟有何事要奏,快些说来,不要耽误我……朕与众臣商议国事。”詹台玦衡收回目光,示意我开口。
我暗地攒足了勇气,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敢直视詹台玦衡疑惑的目光,只能低头道:“臣女方才听闻,景王在狱中重病多日,至今无人问津,想来当初景王虽犯下弥天大错,但终究是先皇亲子,且如今尚未发落,又怎能任其重症而不顾,故而前来请求皇上开恩施以援救。”
话音一落,只听得四周一片寂静,气氛冷的似能化雨成霜。
我感觉到詹台玦衡的目光正落在我身上,而我却觉得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就在我快要在这样的氛围之中窒息而死时,詹台玦衡终于开口:“当真有此事?”
我很想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出他此刻的情绪,然而却是徒劳。
“皇上只要选御医前往天牢一探便知。”我控制住言语间的颤抖,回答道。
“胡言乱语!”钟念苏斥道,“景王入狱时皇上曾经下令,不准任何人与其互通消息,詹台小姐又如何得知景王在狱中的情况?!”
“那么,钟大人一力掌管天牢,为何出了这样的事却隐瞒不报?莫不是另有打算,想要瞒天过海,见死不救?!若是景王当真在狱中出了事,传到坊间,势必会引起一番轩然大波,届时免不了会有人借题发挥,诬陷皇上表面宽宏,实则不顾兄弟情义,任由景王狱中枉死,钟大人,皇上对您如此器重,您却不思为君分忧,是何居心?!”我反唇相讥,字字掷地有声。
“你,你信口雌黄!”钟念苏来不及与我唇枪舌剑,忙转身向詹台玦衡解释道,“皇上,臣一心为皇上尽忠,断无他念,景王之事,臣只当是略感风寒,并非重病,这才没有向皇上禀告,未免皇上劳心伤神。”
“略感风寒?”我冷斥道,“那天牢阴冷,景王殿下身为皇裔,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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