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如此苦处?大人若只当是寻常病症,大可自己前去体验一番。”
钟念苏面色阴沉,方想开口,却听得詹台玦衡不阴不阳地开口:“这么说,景王罹病的事,是真的了?”
原本还盛气凌人的钟念苏生生被打弱了气焰,低声道:“回皇上,这确有此事。”
詹台玦衡闻言则是陷入沉思,看不出喜怒。
“皇上,臣以为詹台小姐说的有理,虽然景王现今入狱,然而并未被禠夺王位,所以理应请太医诊治,待到痊愈再得发配才是,”郑宣奉说着,斜睨一眼钟念苏,“既然钟大人承认此事非假,自然逃不开隐瞒不报的嫌疑,所以,有必要略施惩戒,以作警示。”
钟念苏猛地看向郑宣奉,眼中盛怒,却只被当做无物。
我心中不由暗叹郑宣奉之正直不阿,如今钟念苏恃宠而骄,无人敢顶撞,他却仍敢直言不讳,也难怪受得两朝器重,想来钟念苏就算再怎么目中无人,怕也是奈何不得。
果然见钟念苏抱拳道:“皇上欲治臣失职之罪,臣无话可说,只是詹台千瞳屡次对朝政指手画脚,若不惩治,臣不服!”
“钟大人,詹台小姐此举虽莽撞,但是试想之下,若非她前来直言,只怕皇上和众位同僚此刻还被你蒙在鼓里,后果不堪设想,功过相抵,臣以为不该追究詹台小姐罪责。”
“多谢郑大人,”我先行一礼,而后道,“只是千瞳有错已是事实,自不会回避,只要能救得景王殿下,维护皇上声名,便受了这惩处又何妨?”我深吸口气,看向詹台玦衡,“请皇上责罚。”
詹台玦衡目光迎来,不比以往温柔情深,只是多了几分威严探究,乍看上去颇有镜亦城生前的意味。
“靳洪。”良久,詹台玦衡开口,“去请太医前往天牢,诊治景王。”
“奴才遵旨。”
待靳洪离去,詹台玦衡目光重新回到我身上:“虽然这次本意为好,但是詹台千瞳无视朕意,屡探天牢在先,不听劝阻,硬闯御书房,有违祖制在后,若是不加惩戒,难以平息悠悠之口,所以罚你回昭和殿闭门思过,手抄《珺月庭训》百遍!”
詹台千瞳,朕,足以显示詹台玦衡心中不悦,我有心解释,却知此时境况多说多错,便低头应是,不再言语。
“至于钟丞相……”詹台玦衡思索着,而后开口,“你欺上瞒下为实,这天牢之务你就不必再过问了,由郑大人先接替罢。”
钟念苏眼角一落,躬身道:“臣遵旨。”
詹台玦衡点点头道:“封后大典及至,虽有礼部跟进,但是朕还是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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