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八个字形容得太贴切了,直至拂晓时分才沉沉入睡。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同时在手机铃声中惊醒,我们都太疲倦了。慌乱间她接通电话,寂静的房间里禹锡阳威严的声音清晰可闻:“你在哪里?花儿。”
花儿和我对视一眼,镇定地说:“我正从宾馆出来准备去医院。”这句谎言很有弹性,无论禹锡阳此时在医院或是回到宾馆都能解释得通。
禹锡阳叹了口气:“你也不要这么着急,昨夜睡得那么迟早上应该多休息会儿,”他顿了顿续道,“后来又出了一次危险,几乎一夜没睡,刚才和医生打了招呼替我看着点,我也回宾馆睡几个时辰,”他语气变得相当沉重,“花儿,多看看爷爷,他恐怕来日无多……”
通完电话房间内鸦雀无声,良久她轻轻道:“我突然有种负罪感,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两位卧病在床的爷爷?”
“不,我觉得这正是他们希望的,”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仇恨和愤怒早被岁月流逝冲淡至无痕,两位老人最盼望的应该是握手言和,你看,命运使他们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又走到一起,住进同一个医院。”
她无言笑了一下,将头贴着我的心口道:“我们如果能天天这样在一起多好,这是可望不可及的奢想吗?”
“绝对会成为现实,”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只要我们有勇气面对,就有解决问题的途径,我不可能放弃努力。”
她幽幽道:“记得我提起过有位算命瞎子吗,二十年前他就预测我和妈妈的婚烟结局一样也是小老婆的命,去年在莲花峰上系了三次才把同心锁锁住,这些都是不祥之兆,后来一系列变化证明确实是命该如此。也许我真的会遭遇和妈妈相同的命运,永远生活在暗处,永远没有名分,不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心甘情愿。”
我紧紧搂着她道:“不会的,花儿,别忘了我们还要拥有代表未来的下一代,我必须对他的将来负责,他应该正大光明生长在阳光下,受所有人的关注和宠爱,嗯,最好象你一样漂亮,象我一样聪明。”
她被我逗笑了:“如果是男孩子可不能太漂亮,只要身体强壮就行……象简单机长一样。”
“哼,我不强壮吗?”我醋意大发。
“啊!”她被我骚扰得连连尖叫,忙不迭讨饶道,“你很棒你真棒!放开手吧,我还要赶紧起床去医院,太迟了不好。”
“那倒是,”我调侃道,“瞧你身无寸缕的样子要穿很长时间呢。”
她羞得脸腮飞红,狠狠掐了我一把,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花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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