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穿衣时我盯着她的身体研究了好一会儿道:“苏东坡是个大流氓。”
“咦,他有什么文章惹恼你了?”她有意将身体侧过去飞快系起文胸。
“远看成岭侧成峰,高低远近各不同。你说这是描写什么?”
“庐……”她说了一个字就煞住了,若答案是庐山还要她回答?她很快反应过来咬着嘴唇狠狠敲了我几下,“人家大文豪才不会象你一样下流呢。”
我摇晃着脑袋道:“非也非也,唐宋诗人最讲究隐诲,让人一览无余的诗句还有什么可咀嚼的?再说苏东坡素来玩世不恭,怎么不可能另有所指?”
下床时她抬起身时“啊唷”叫了一声,眉头轻颦脸涨得通红瞪了我一眼。
我失笑吟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君王恩泽时,这回我说白居易也是流氓你应该相信吧。”
她随手将枕头扔在我脸上道:“自古以来有索隐派,你是索黄派。”
相聚的时间总是显得短暂,尽管我们尽力谈些轻松的话题冲淡即将的离愁。手机号、电话号码、紧急情况下的联络方法,这些都做了安排,可是当她梳理妥当真要离开时,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执手相视依依不舍。
吻别了一次又一次,又忍不住回首拥抱在一起,道别了一回又一回,还是不忍心打开房门。无论QQ、电话、手机、短讯的联络有多么方便,真正相聚的时光才弥足珍贵,而这样机会对我们来太难太难。我们内心都明白这次分别后何时才能相见还遥遥无期,要想寻觅绝佳良机遮掩所有人耳目谈何容易。
可病床上的禹属明需要有人照看,禹锡阳也随时可能检查花儿的动向,就算塞车此刻也应该到医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狠狠心道:“花儿,赶快离开这儿吧,我送你下去。”
“嗯。”她泪汪汪道,小手勾着我不肯松开。
这一瞬间我快要崩溃了,真恨不能用世上最厉害的武器狠狠砸碎无由束缚我和花儿结合的无形枷锁,难道上天注定我们的爱情要受到如此磨难和周折吗?难道天忌完美非得在我们甜蜜的感情中打上苦难的烙印吗?
乘电梯的短短时间内两人都紧紧相拥,属于我们的时间实在太短暂太仓促。
第166节:第十章 难舍难分(2)
走到宾馆门口我欲止步,花儿 着我的手不肯松,嘟着嘴执意要我送到对面医院后大门。我寻思禹锡阳已经回到宾馆睡觉,父亲不可能走后门,陪花儿多走一程也没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
站在马路边等车时禹锡阳又打来电话,花儿说到了医院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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