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接受你,所以,跟陈蹊分开吧。
也是那一次,她竟然听到了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李歆的名字——她为了陈蹊考入医学院,暗恋了他很久很久。
可又与她何干?当时的景然多么骄纵啊,毫不放在眼里,依然大摇大摆地继续和陈蹊在一起。
是报应吗,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回忆太嚣张,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苦涩一笑。
景然起身,想摆脱这段萦绕不去的回忆,她胡乱地问:“资料怎么样?”
“差不多了。”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到了公寓。
这天晚上,景然蹲在他的床边,不停地用湿毛巾给他润湿,纤眉紧锁——今晚陈蹊烧得不低。
他的意识模模糊糊,眉峰偶尔紧皱,似乎陷入极不安稳。
喂他吃了退烧药又换了几盆水,陈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才渐渐消退下来。
夜凉如水,景然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何时,指腹抚上了他的眉宇,然后慢慢划下,到他英挺如峦的鼻子,苍白俊逸的面庞,最后是……紧抿干燥的嘴唇。
他周身的坚冰,似乎连夜风也不能浸沁半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其实,我过得不好。
但是却无法告诉你。
我在原地等累了,所以这次,你不走过来,就让我走过去,好吗?
我想试试。
真的,我觉得我们能行。
景然的指尖划上他的手背,一笔、两笔……渐渐成字……
23
23、晴朗 。。。
这些,就是我无法对你说的话。
指尖停顿,笔划定格。
纵使是微小的动作,警觉性极高的陈蹊也醒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皮,朦胧眸影,让他安心下来。
她伸手可触,睁眼可见,这五年,他所求的不过如此。
虽然是冬天,但是身上的黏腻让他不舒服,他皱眉:“阿然,我想洗澡。”
医生都这么洁癖吗?
明明下午才洗了澡的,打击啊,又一次完美衬托出了他的光辉形象。
“要不,明天再洗?”她严肃建议。
“不行。”
“你再想想?”
“阿然。”他握上了她的手。
景然马上丢盔弃甲,脑袋晕乎乎却答得响亮:“好,你等着!”
一溜烟快快乐乐地跑到浴室里去了。
放水的时候,景然很想把自己的头摁到这缸……洗澡水里,你自己掰开手指算算多少年了,竟然还是这么容易就被色诱了,有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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