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阿……
好吧,她很挫的承认,她确实……很没出息。
今天从医院回来陈蹊就在家里打了一下午的点滴,晚上还发烧,身体自然比较虚弱,景然不放心,搀扶着他走进浴室。
“喂,没事吧!”一跨进浴缸陈蹊就好像使不上劲,直往下沉。
景然没有多想,她真的没有多想,她一手撑住陈蹊的胳膊,另一只手……在解陈蹊白衬衫的扣子。
她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侧,吹散他额角的碎发,连带丝丝空气,都变得稀薄淡暖。
他眸光一闪,纵容着她的行为。
一颗,两颗,三颗,然后……衬衫被扒了下来,景然悄悄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进入催眠:这只是一块肉,一块质地精瘦、色泽鲜嫩点的肉而已。“玉体横陈”就是那浮云……
所以,她很淡定地……将衣服大手一挥。
景然是个好青年,是个牢记八荣八耻、有着强烈道德观的正常女青年,所以她很严肃地将某个念头拍死在萌芽状态。
“阿然……有人穿着裤子洗澡的吗?”陈蹊不耻下问,眸色加深。
捏着毛巾的手剧烈一颤,她往下望去,陈蹊的裤子浸在水中,飘啊荡啊,可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妖娆的曲线了呢……
真的,陈蹊的眼睛很纯洁,景然啊景然,你真的疯了。
可为什么发疯的是她?!
硬着头皮,景然伸向陈蹊的皮带,时间仿佛被拖得无限长,解开陈蹊的皮扣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
接下来才是个技术活,她咬了咬牙,先自我教育了一番,然后才一手撑着陈蹊的身体,另一只手小心地将裤子褪下,不能太慢,不能碰到他的皮肤,更不能……吞口水冒精光。
等到帮陈蹊奋战到只剩唯一的布料时,景然感觉已经在地狱里滚过一回了。
沾湿毛巾,她开始帮他擦拭,从滴着水柱的优美颈线到珠露润泽的厚实胸膛……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袅袅,隔着它,对面的人的面容都模糊了几层,看不真切。
“阿然,你怎么会这么惩罚我?”
他抓住她的手,带出的脆弱,极是心痛。
浑然不觉地闯入他的世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景然,你有没有问过我,我痛不痛?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每次出校门我都不敢再去那条街道,那里的每一个街店都有你的影子,你被麻辣火锅呛得脸红的样子,你吃着双皮奶对我微笑的样子,你闪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样子,我一回头甚至感觉你依然存在,我憎恨这种幻觉。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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