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酒,结果那天……愣是没回得去。”
“第二天……从旅馆里醒来,流氓A看着床上那滩暗红的血迹和光溜溜的身体,酒全醒了……”
“流氓A“胜利”了,C女决绝地和B男分手,B男悲痛欲绝,正在这时,A男又在伤口上撒了把砒霜:C女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从此文艺小青年本来脆弱的心灵又一次受到无情的伤害。”景山扼腕叹息。
好像……他能够猜到其中的ABC了,陈蹊撑了撑额头,无奈。
“在那个年代,C女被家里赶来出来,学校也呆不下去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千百个不愿嫁给了流氓A,更让她怒不可遏的是流氓A居然骗她!她根本没有怀孕,可等到她发现这个骗局的时候,她已经真的怀孕了……”
“那时候还是两个学生,就这样磕磕碰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景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都是幸福的光,好像那是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你知道我是怎么跟她求婚的吗?”这位老人脸上薄薄的霞晕,很是动人——
…………
“阿夏,你认为我们今天该干什么?”
“我……我……”
“现在你没有时间这样啦!”
“哪样?”
“这样犹豫!”
“那我该干什么,哼,流氓山。”
“去跟我结婚。”
“喂,流氓山,你疯了吧?”
“我知道我没疯。这是种奇妙的感觉。”
“可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那我就用我的一生去了解你。而且,我确定。”
“现在是战争时期!”
“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只要有我景山一口汤,就有你夏自一口饭!”
还穿着学生校服的青年扔掉手中的帽子,单纯一笑——
“你不许再这样支支吾吾。”
“不许再问了!”
“不许再怀疑了!”
“这是绝对的,知道吗?”
“这是肯定的,知道吗?”
“就这样决定了,你知道吗?”
“你必须和我结婚,知道吗?”
“……我知道了。”他的新娘,终于答应了他。
…………
景山从回忆中惊醒,对着陈蹊傻乎乎地笑:“你猜到了吧,A男就是我,B男就是你爷爷,C女……就是我老婆。”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夏自。
陈蹊。
“第一次听到你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咸鱼头(陈老头)挂念了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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