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是如此,那么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想与弟妹做笔交易可好?”
“不知是何交易?”
“很简单,你要了赵霆的命,我放你出府。”
“大哥真会开玩笑,我要二爷的命干什么?况且,我嫁到赵府,这里就是我的家,还能去哪里?”
话未说完,赵霖已变了脸色,不过一瞬,即回复常色,亦呵呵笑道:“玩笑而已,弟妹莫当真。”接着仍是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了。
冯清蓉却是望着那个背影,好半天挪不动步子。他与赵霆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何至于时时想着要他的性命。而方才老夫人一席话变了三次脸,时而威严时而慈爱,又有何用意?
正呆站着,一片黑影遮住了头上的烈日,只听有人道:“大日头底下站着也不嫌晒,怎不带个人打着扇子。”
冯清蓉望着头顶黑色广袖,幽幽道:“怎么偏巧经过这里了?”
“刚下朝,皇上叫去谈了点事,回来听说老夫人找你,就过来看看。”
“也没什么事,不过说点家常话,她倒是让我带话给你,早日把采秋姑娘送回去是正经。”说罢,转身回了飞烟阁。
莫弃已将厚厚一摞帐薄放在一楼尽头的小厅里。冯清蓉挑了最近的一本细细翻着,帐房很认真,每一笔花费无论巨细都记得非 常(炫…书…网)清楚。
赵家上下共二百三十五人,外加三百余名士兵。赵霆身边除去侍卫士兵外,只有十几个负责做饭洗衣的仆役,并无其他下人。而赵霖那边,加上妻妾每人都八个婢女伺候另加干粗活的仆妇,小妾们的衣衫脂粉,婢女们的吃喝穿戴全出自赵霆的俸禄。
看了三天,冯清蓉就不淡定了,赵霆供着一家子吃穿玩乐,还时刻被人惦记着要他的命。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拿起一本帐薄往飞剑阁走去,尚未走到门口,见圆圆正与两名士兵纠缠,观其情形,似是圆圆想进去,却被士兵拦下了。
冯清蓉本欲避开,无意中被她发现了。圆圆面上稍显尴尬,随即高昂着头与她擦肩而过,身上一股浓郁的甜香与采秋的香味一模一样。冯清蓉冷笑,不过一个婢女,何至于如此高傲。可想而知,赵霆平日多纵容这对主仆。
举步上了台阶,士兵行了礼便让她进去了。赵霆在书房不知写着什么,冯清蓉站在门旁看了好一阵子,他才停了笔,“要站到何时才进来?”
冯清蓉将帐薄扔到他面前,“整个府里的人都吃你的,穿你的,每个月都入不敷出,亏得皇上逢年过节有赏赐才勉强应付下去。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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