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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才哭,现在反而来了精神,可爱又带着娇媚,叉着腰,“我都写下来,以后告诉……”
身上凉,浴袍被拉脱,露出大半个肩膀。
吓得往床角缩,却逼得更紧,粗糙的下颚滑过,手又霸道起来。很难过,比头上的伤还难过。
“我要说……说说话……”
小纸条被扫到床下,浴袍三两下落了地,颈上背上痒,胸口却被弄得好疼,知道逃不过,还傻傻的往床上爬。
“我要说……”
“一会儿说!”
整个人压上来,老鹰抓到小母鸡,被擒了正着。
在床边即正法,太快太猛烈,她还不适应,又哭了,摆来摆去躲不过,额角滴汗,抗议,撒娇,都没用。被抱起来,天旋地转,连咬他都不会。
很想他,这样的时刻,被逼到极致,没用的一次次叫他的名字,求饶的总是自己。
认错是假的,他骨子里就是要欺负她。虽然一直道歉,但吃人的蛮横丝毫不减。
纾解以后的疲惫带着说不出的满足,回到床上,亲着额头的伤口,濡湿的颈侧擦过微弱的呼吸,躺得好好的,翻身要滚走,当然不许,又压到身下看她。
没有瘦,其实胖了一些。终于想起刚才的事,在唇上亲了亲,“要说什么,说吧。”
哪还有精力,累成这样他还故意折磨人,呼吸断断续续,眼角湿润,没原则的搂着他的肩。
“我要告……我要……”
嘎然而止,没有下文。
笑得有阴谋,结识的胸口起伏,“还要是吗……非非……”
当然不是!
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了。
……案件名称:海法惨案。
案发时间:当晚至次日凌晨。
案发地点:卧室、浴室、厨房及其他。
由于进行时,受害者和罪犯分辨不清。
目击证人:一锅放凉的糖水。
早晨醒了,躺着没起来,半支着身子。庄非坐在床上,裹着让的大浴袍,把昨天的事林林总总描述了一遍,怎么从傍晚在车站徘徊,怎么被人搭讪,又如何预谋偷袭他。
“以后不能这样,太危险,虽然海法的治安好,但是不排除有极端分子。雅丽、牧他们不是一天练出来的,你不会防身遇到问题肯定出事。”伸到浴袍里找到胸口下的伤,警告的意味很浓,逮住小特务,重重亲了下。“不许好了伤疤忘了疼!”
被说了,只好坐起来拍开他的手,抱着本子一边写一边转移话题。
头上的包消了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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