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换过药。她在本子上一板一眼记下了海法惨案。笑着坐起来想看,被她挡着。也不去抢本子,纵容她写下去。颈后的头发长了,用卡子松松别着,慵懒里有带着一点可爱,不知道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多少。
想到未来,轻松的感觉淡了。
新的工作生活日志,靠在他身边写得很认真,偶尔停下来征求一下意见,向他展示绘本的成果。想起课本上画的那些小猫咪,亲着肿肿的额角,认真商量起以后的事情。
毕竟不回国,以后的打算对两个人都重要。
“留在使馆好吗?” 她画画写写,说得却不多。
“好。”
“想去黎巴嫩吗?”
“也可以。”
“埃拉特记者站呢?”
“也行吧。”
“那跟着我……”还没说完,猛得被扑倒回床上,她兴奋得眨眼睛,本子都扔了。
“这个最好了,我想跟着你!”抱进怀里,为她的反应莞尔,他也希望能这样,但是做到太难了。
最后的共识,都听他的,怎么安排都以安全为第一考量。
中午在公寓里一起煮饭,下午带她去海法大学拜会了一位当地著名的拉比,当时在清真寺错过了阿訇,这次还是请了犹太牧师看看她。
在大学的犹太与阿拉伯理解合作中心谈得很投机,拉比请来了中心辅导工作的阿訇,本来想一起聊聊,电话突然响了,只好留她独自谈。
透过玻璃窗,看着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转身接起电话。
“喂,让,在哪?”
“刚从使馆忙完,你那边怎么样?”是秦牧的声音,好几天没联系了。
“这边没什么动静,代办处还算顺利,有件事想告诉你。”
“出事了吗?”
“没有。但是使馆把庄非接走以后,我们一直在老城派了人盯着。还记得那个卖水果的聋哑男孩吗?他不住在那里了,问过市场上的人,也都说不认识他。”
“那个小男孩呢?”
“还和他奶奶住在老城,但是前两天Itzhak去他家里看过,邻居说祖孙俩去了伯利恒,要过些日子才回来。”
心里感觉蹊跷,寻常的两个孩子,又说不出哪不对。
“旅店那有什么消息?”
“就是想和你说这个,那个女老板只说不记得当时的事,钥匙是客人自己拿的,她没看见。你说在房间地毯上有血迹,我们后来仔仔细细查过,取了样本。结果刚出来,不是庄非的。还有,房间应该进过不止一个人,除了你的脚印还有别人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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