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想这样孤单的影子,她应该在旁边,挽着手。
大门方向开进救护车,有医护从车上抬着病人下来,急切地奔进急诊室。大楼边的空场,是一片葱翠幽静的花园。三两个病人坐在喷泉旁的长椅上,又是宁静安详的画面。
一墙之隔,生生死死。心里很累,轻抚过她唇边,指尖很疼。
手已经被抓到嘴边,很重的咬下去,又捧着手心,贴在脸上。指尖烟的味道很重,掌纹的线条很深,像是刻上的,交错在一起。他的眉头也是,深深地纹路,很着急吧。
虽然刚刚醒过来,精神比夜里好了很多,窗外的微光投在他脸侧,憔悴了。抬手碰到下巴上的胡子,他低下头靠过来,慢慢吻住。
和自己的手不一样,她手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医院的清洁气息,淡淡青色的血脉在手背上一直延伸到腕间。
顺着那条绵长的血脉,一直停在袖笼边。
好半天谁也不说话,就是彼此望着,好像从没见过,或是分离已经很久了。
战事里,能够见面已经是奢侈,根本无心再埋怨什么。
“还有两个小时,还要回去。”有些无奈,抱着她坐到怀里,紧紧扣住。
“我回医院等她醒过来。”
后来的一个小时,主要是她在说,讲述那天在海滩发生的事,如何在骚乱了掉了书包,又恰巧救起路边的老人。
带到警局问话之前,试着联系他,号码记不清了,查号,又总是拨不通。只好回到医院陪着老人待了两天。
“医生说,也许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有些伤感,素昧平生的妇人,只是每天在路口从她手里买一个馕饼而已。
“她的家人呢?”
“她好像没有家人,警察说,我可以不管她,但是……我不忍心。”
叹口气,拢起她肩上的发缠绕在手上,“你就忍心我着急?!”
“我……”没要解释,把手盖在她唇上。
“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先让我知道。手机丢了也要想办法联系我,知道吗?”
听着沙哑的声音,以为他会训斥,但没有。
“耶路撒冷危险吗?你开车来一路上遇到事情没?”担心的晚了,但是还是很揪心,“要是被使馆知道你来看我,以后怎么办?”
他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硬币,1 Agora和1/2 New Sheqel。
阂上双掌良久,又分开两个紧握的拳头。
“选一个吧!”把两只手放到她面前,翻转,拳心里,包裹着硬币。
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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