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舍不得了,这好东西也是碰到好日子才有,家里两三年也吃不上一回。”上官逸君抓起酒壶给她斟酒,满不在乎道:“赶明儿我去林里转转,把这银子给您找补回来。”
云娘一听不悦,拉着他,拍拍手背语重心长的训道:“你可答过娘这两月不再进林子,大丈夫立身于世,信义二字尤为重要,平日天气好我不拦你,如今雪已经积的二三尺深,寒风割面,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去,娘可是要真生气的。”
上官逸君挺直身板回道:“逸君听娘的。”
槿蕊正忙着布菜盛汤,睨了眼上官逸君道:“娘只管放心,二哥去不了,今晚吃过饭,先到他屋里把那张弓拿到我房里藏起来,没了家伙什,他自然去不成的。”
“嗯,这主意甚好。”
槿淳紧攒着白瓷小瓶,有些激动,又有些忧,好生为难样,槿蕊推推他的肩膀,“哥,快把你的好东西给娘,给娘细说说它的好处。”
“这是儿子孝敬您的。”槿淳拱手献上凝气丸,一板一眼的说了好半天药材、药理、功效,槿淳平素言语不多,却有副剔透心肝,见云娘兴致缺缺,登时垮下了笑。
槿蕊见了,取过白瓷小瓶,打开塞子,递至云娘的鼻端,“娘,你不知道,要论谁最有心,当属哥,找药、配药、研磨,再搓成丸,不但花心思,耗时间,味道也好闻,最是滋阴补气,你看哥的眼圈都累青了。”
云娘闻言捧着槿淳的脸端祥,“最近只忙着做袄子,倒是疏忽了你,你是孝顺孩子,但是还是要以读书为重,莫要在这些不正经事上瞎费工夫。”
槿淳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气氛着实冷下几分,槿蕊连忙笑脸迎上,故作神秘高深眨眨眼皮子道:“娘,蕊儿给您备了余兴节目,你们且边吃酒边赏看。”
说罢,便换衣上场,白裙晶莹胜雪,发髻倒插羽翎,大拇指中指捏合,其余三指展开的手势顶于头上,状似孔雀的头,身体弯成优美曲雅的三道,做好定型动作。
由海棠吹笛伴奏,温婉的音乐响起,槿蕊翩然起舞,柔嫩的腰肢、灵活的手指,仿佛化身为不食人间火的高贵孔雀,时而慢踱轻挪,时而高视阔步,时而迎风挺立、时而抖翅戏水,时而跳跃旋转,尤其是手臂酥软无骨般的蠕动,如一颗石子投进幽幽深潭,泛起起了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槿蕊舞得全情投入,曲声近尾,渐渐地,她的动作慢了,越来越轻,越来越缓,最后停止了华丽的舞步,静下来,立成了一尊雕像,而头顶的指尖又不住地颤抖着。
奇异轻盈的舞姿艳惊四座,胖奶娘睁着晶亮的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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