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的大嘴可以塞下鸡蛋,半晌回过神,拍着双膝,摇头晃脑地夸赞道:“了不得啊,原来小姐还有这般才能,我今儿是开了眼界,活这么大把岁数,还不知道舞能这么跳,那小手软得跟没骨头似的,真好看,更不曾想海棠也越发长进了,笛子吹得也动听。”
海棠压不住的得意样,“小姐见天教我,我练了半年多了。”
上官逸君槿淳也颇感意外,知道她们俩常关紧房门琢磨歌舞,权当是姑娘间瞎玩瞎闹,一次也没见她们正经耍过,经过昨日,对所谓的孔雀舞捏了把汗,生怕出了丑,面子挂不住,没成想竟舞得是如此精妙,从眉目到身姿,宛如全化成了水。
槿蕊累得香汗淋漓,止不住的喘气,蹲在云娘膝下,张口讨表扬,“娘,好看吗?”
“好看,跳得好看,人更好看。”云娘拭了拭她额际的汗珠,满脸慈心眷爱之意,端起酒盅递给槿蕊解渴,想想复又停了手,叫胖奶娘沏来茉莉花茶与她爽口。
“过来。”云娘朝海棠招招手,赏了她两块茗香园的点心,“辛苦你们了,都吃饭去,让我们娘几个好好说说话。”
海棠欣然应诺,得了东西便欢天喜地退了出去。
这么一下,席间热络许多,其乐融融吃酒吃菜,玩过行酒令,又聊到戍时三刻才散席。
临睡前,海棠进厨房给槿蕊打热水,恰巧碰到胖奶娘在等水开,一老一小坐在灶前烧柴禾取暖,胖奶娘还没能从刚才的余韵中回过味,大伙都惊奇,也没人教她,时常有些出人意料的事,若遇人问起打哪里学来看来的,她总是支吾着打马虎眼,有时实在推辞不过,便笑着推说是梦里得来的,家里人见她不愿说,也不深究,奶娘怎会相信,心里有自己的一番计较。
“奶娘,你说小姐怎会懂这么多事?”其实海棠最为好奇,她素日里与槿蕊靠得最近,同屋睡觉,一同玩耍,夜间兴头咬耳朵时,槿蕊说出好些不曾听过的事,精彩程度不比说书先生差;连老爷们打仗的事也懂,虽然她听不太懂,但见上官逸君与她切磋尽性,想来自是不差;谈起美食,就更别提了,馋得她直掉口水,槿蕊看似和气可爱,嘴巴却严实的可恨,想说的说,不想说的半个字不吐,无论怎样也撬不开她的口。
胖奶娘笑笑,一副明了却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得海棠抓皱了她的袖子,“好奶娘,我的亲奶娘,你快说啊,你要不说,我可不放你走。”
“快别摇了,头都晕了,我这把头骨头可经不起。”胖奶娘无法,正色交待道:“那咱可说好,吃过肚记,话过忘记,千千万万不可告诉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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