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姑后半辈子就有老本养老了。”
“是,是,都托少奶奶的洪福啊。”兰姑起身连连做揖答谢。
“你记得,我只要初胎妇人的胎衣,有斑点的、颜色不鲜不亮的统统不要,你要洗得干干净净,没有血丝,胎衣洗净后用油纸包严实浸到井水中,夜半无人时再送到我家交给我嫂子。”槿蕊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气,“除去这些,只要你办妥当了,年下还有打赏孝敬银,只要我好一日便是你好一日,绝对不会亏待你。若是办砸了,或是你的嘴巴闭不严紧,让旁人嗅到风,那……”
兰姑立即接声道:“少奶奶放心,老婆子知道轻重,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我也没好下场。”她顿了顿,掐指算了算,热切道:“老榕树下的老水家媳妇要生了,就这几天了,她身子壮,是初胎,胎衣必是极好的,到时候我给您家嫂子送去。”
槿蕊笑谢:“甚好,那辛苦您了。”
不知不觉,槿蕊成亲已有两月余光景,在不知情下,云娘服了十来次胎盘,身体明显有了起色,咳症减轻了许多,连郎中都惊诧她的好转,槿蕊见此稍放了心思,近来是好事连连,书坊的生意日渐红火起来,已经把本赚回来了,此前差家丁去接胖奶娘,算着日子,快到了……
☆、第 62 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十五个月后,南疆叛乱最终平定,迟修泽稳当当完成皇命重任,骑上千里良驹,星昼兼程往京城赶,心里惦念槿蕊,初去南疆时还能收到方泰的家书,得知她搬回了燕尾巷,后面情势巨变,就再没收到信了,不知她近况如何,是不是还在记恨他。
到城门楼子下,天色刚灰蒙蒙亮,迟修泽没回家,直奔燕尾巷,去看槿蕊,按着方泰信中的描述,摸黑找到槿蕊的住处,没想已是人去楼空,蛛网挂门,台阶青苔斑驳,看得出久无人住,心下焦急,一边叫文忠找方泰过来回话,一边便敲响了隔门邻户,打听情况,应声支门的是白发苍苍、驼背柱拐的六旬老妪,“是谁啊?”
迟修泽拱手作揖,客气问道:“老人家,叨扰了,我是喻家的远房亲戚,寻人不见,想向您打听打听,再讨碗水喝,借地歇歇脚,不知可否。”
老妪先是一愣神,哪里来的衣裳华丽的贵家子弟,连忙敞开大门把他迎进屋内。
迟修泽开口便问:“她们搬哪去了?何时走的。”
老妪倒了一碗白水,叹道:“回老家了,约摸有一年多光景。”
“她们有说为什么要走吗?”他想过她会跟他吵,跟他闹,会捶他的胸膛使小性子,会冷淡他些时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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