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白茶悠哉哉坐下,翘起二郎腿,闲闲的嗑瓜子,“有人竟敢私相售买妇人胎衣,只有妖孽才会做出此等肮脏污秽之事,我还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去告诉夫人去,请道士来抓妖。”
自槿蕊嫁进门,池浩伦心里眼里只有她,再也不找白茶和绛绿玩,白茶是忌妒加怨恨,随着日渐被冷落,上回交锋没占到便宜反倒被推倒,从此怀恨在心,便在槿蕊的四周布下了眼线,只等抓她的小辫子,没想真被她抓住,还是塌天的大事,心里得意洋洋,她就是要先享受享受她跪在她脚下哀求她的姿态,讨回上次吃得亏。
槿蕊苦笑,她命里犯丫头,只要是有丫头的男人都和她不对盘,“你无凭无据,没有人会相信你。”
“有,兰姑每次出活后必去你家送东西,鬼鬼祟祟的,时辰对得上,这可是有人证的,那日你家奶娘来找你,你们说的话被红儿听见了,你不知道吧,红儿可是我的人,她是我的远房的表亲,而且……按我们的风谷,取下的胎衣必须用白布包好,将他的生辰写白布上,再埋到桃树林的桃树根下,以桃木来压邪秽,胎盘被你们用了,自然是查不出数的,你也别妄想能用猫肉、狗肉蒙混过关,请人一验即知真假。”白茶是成竹在胸,在池家目睹妻妾之争,把她们的手段学了十成十,拍拍手,起身抖抖衣裙,笑道:“我早等这一天了,我要看你被拔光衣裳,塞进猪笼沉塘喂鱼虾。”
槿蕊嘴唇发白,喉咙发干,红儿看着老实巴交,自己拿她当姐妹待,没想到出卖她的人竟然是她,在深宅大院内,果真是谁都不能相信。
“怎么了,你怕了。”白茶假模假式的欠身福了福,恭敬相请,“少奶奶,请吧,算着时辰兰姑也该押到了。”
“谁怕了,我只是找相公同去。”槿蕊强笑。
白茶了然笑道:“想搬靠山,不巧啊,刚刚夫人娘家来人,接公子看堂会去了。”
这么巧?!槿蕊看了看白茶,果然是有备而来,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郑氏听闻白茶的禀报,大惊大怒,请来池老爷,摆开公审的架式,红儿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说出那日的所闻所见,回禀她确系亲耳听见槿蕊串通兰姑把胎衣卖予她,当被问及胎衣用于何处,红儿回说不知,她正听到一半,瞅见有人来了,怕被撞破,不敢再听就悄悄走开。
槿蕊听到红儿如此说,心里的气定了大半,两腿也不发虚打哆嗦了,暗暗拧了大腿肉,定了定神,款款移步到堂中,淡然自若道:“公公,婆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污蔑,捕风捉影的话不足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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