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人品、学识、家世样样都堪配不起,是我们不敢耽误你、不敢委曲你。”眼角瞄过她身旁逸君,低声咕哝:“你也替我想想,我这也是没有法子。”
喻家大小皆在场,没人说话,云娘闭目养神,手指拨转念珠,只有瑞晴啜舌头的声音,最高兴者莫过逸君,尤其是听到槿蕊还是完璧的消息,如天降大喜,捎带看池家老儿也顺眼了,便从善如流道:“算你是个明白人,会办事。”
池老爷躬身作揖,“将军过奖,过奖。”
“你是被胁迫的,对不对?”槿蕊追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人逼我。”池老爷连连摆手,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样,苦着脸求告,“再则,你并非真心实意与浩伦过一辈子,想当初你有难处,不过相中的是我们家的银子,才哄得浩伦非娶你不可,银子已经到手了,想办的事业已办成,此时脱身正是良机,有何不乐意。若你执意不允,伤得最深的恐是浩伦,想我五十有六,膝下就这个独子了。我知浩伦他娘对不起你,让你害病,那是因为我不在家,若我在,断然不会发生此事,我会好好责罚她,给你个满意的交待,你知我说的是真话,就看在我和浩伦待你亲厚的情份上,就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吧,我好歹是你长辈,总不能让我下跪求你吧。”
槿蕊无言以对,句句是实情,就算她不接受有法子吗,签了名,摁下了鲜红的手指印。
池老爷拿着文书,乐呵乐呵的走人,槿蕊却越想越不甘心,肯定是迟修泽搞得鬼,大力抓起文书,甩脚就往鑫昌客栈跑去,逸君紧跟随其后,他知道迟修泽来了,正好会会他,但是槿蕊只让他在楼下等着,死活不肯让逸君上楼,怕他们两人戗起火,逸君拗不过她,在楼下守着。
“迟修泽,你给我滚出来。”槿蕊抬脚踹开他的房门,迟修泽正要出门,若不是他躲得及时,那一脚就要踹在他的小腿,迟修泽愣了一下,印象中槿蕊温柔活泼,未成想还有如此泼辣的一面。
槿蕊把休书砸向迟修泽的鼻骨,骂道:“你坏了我的事,当初是你选择放手的,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迟修泽不偏不闪,任她砸,沉眸回道:“我从未没有放手,你清楚的。”他展平皱巴的文书,从头到尾看过,心底满足的笑出声,算这个池老儿明白事理,“我有好事说与你听,是关于你哥的,想听听吗。”
槿蕊闻听,立即住嘴静了声,等着下文。
迟修泽掩上门,霁月一笑:“我正想法子把你哥从幽州弄回来。”
槿蕊道:“不敢劳动你,我已有盘算。”
迟修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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