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打点上下,但是未必能行得通,就算回了来,毕竟不是光明正道,要是遭人捡举揭发,他不但要重返幽州,刑期更重,我能让他回来,脱去囚藉。”
槿蕊鼻腔哼哼道:“我们是默默手机的小老百姓,谁人会知,谁会干这缺德事。”
“我啊。”迟修泽点着自己的鼻尖,玩笑道。
难道他想此事为要挟,再生别意,槿淳可是槿蕊的命门要害,她费尽周折方将将铺出道,听闻此言是怒意蒸腾,未及思辨迟修泽话中玩笑之意,气得说不出话,抓起他的手,在腕处狠狠咬下了一口,使上吃奶的劲,直到嘴里尝到腥味,方才松开牙齿。
迟修泽吃痛的紧皱眉头,却任她撒气。
槿蕊嘲讽道:“那我要付出的呢,当你的小妾?还是当你的外室?”
“槿蕊,不但我不会让你这么做,上官亦不应允,上官如今是官身,步步都要慎之又慎,保不齐来日会授人以柄。何况,这不是买卖,我对任何人讲条件,唯独对你和玉清不会,你们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人。何况我们早已终身相许,你会是我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女人,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不需要付出什么,这是我的本分。而且,我已经与欧阳锦没干系了,欧阳家退亲了,金京城尽人皆知,按你的话,我是自由之身,可以追求心仪的姑娘。”迟修泽抬手想擦拭她唇边的血渍,却被槿蕊躲开,手上一空,心上一顿,“我知你恼我,可是我没有负你,我做到当初的承诺,你不该再有疑虑。”
“我们的爱已然事过境迁了,请你放手吧,这对你,对我,都好。”槿蕊说得平心静气。
自迟修泽和逸君来了之后,市井都在传他们的事迹,听到许多从前不知道的事,原来那时迟修泽不是不见她,而是去了南疆,孤身深入叛军军营,刀都架上了脖子,险些回不来,他的付出没有白费,如今他是新帝最宠信的近臣、谋臣。
平心而论,迟修泽和逸君是同种人,蛰伏多年,拿性命博富贵,向命运做不屈的抗争,以他们的立场,他们没有错,在这个时代,爱情是奢望,谁都没有负她,是无情的命运捉弄了她,捉弄了他们,人再要强,终强悍不过命运,身处战场的逸君有她们为他祈求平安,而他呢?至少她没有,思至此,胸臆的气平了,消散无踪影,“甫华,我曾经爱过你,全心全意爱过你,用我全部的力气。我不怪你,因为我不再是当初以情爱为天的纯情姑娘了,我知道你的苦,你的难,但是,跟你在一起很辛苦,从前愿意,现在不愿意了,我累了,心更累,我只想守着我娘,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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