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来找玉清,她在吗?”
“在,在的,只是最近身子不大爽利,在歇觉。”抹翠热络的牵起槿蕊的手,一边走,一边笑道:“走,进屋去坐,只是公子不在。”
就是趁他不在才来的,穿过几个庭院,槿蕊终于觉察出异样,开口询问:“抹翠,他们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不妥,还是我脸脏了?”自从她进了大门,走过路过的丫环、婆子、杂役纷纷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瞧,她就是那姑娘。”
“哦,果然比前一位标致水灵,难怪啊。”
“她就是那个?”
“对,对,就是她。”
“是她,是她,原先常来找三小姐。”
“果然长得招人怜惜,那蛮女确实比不过。”
……
他们的嘀嘀咕咕、含糊不清的话语令槿蕊心里发慌,让她又回想起那日白茶被打死的情景,耳窝嗡嗡作响,自打她病愈后,便落下了心悸之症,对于外界声晌、光线变得特别敏感,稍受刺激便出现幻听幻视,手指开始发凉发抖,“他们全在看我,他们都在说我?到底是为什么事?”
“没,没什么,您多心了。”抹翠目光闪烁。
“不,肯定有事,你告诉我。”槿蕊停下脚,抓着抹翠的手腕,颤声追问,“我要知道。”
抹翠稍稍思忖,迟修泽从东南郡回来神情哀伤,本来就寡言的他,更少开口了,常常独自饮酒到深夜,一声不吭,便找方泰问缘故,果然不出所料,还是为了槿蕊,原以为迟修泽的心思她猜得是**错不离,直到与欧阳家解除了婚约,才明白槿蕊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如此之重,她把槿蕊扶到偏门的角落处,“喻小姐,三公子归家得知你受辱负伤,先是把小姐责备了一番,他可从没说过小姐一句重话,然后……”
抹翠把事情从头至尾全说了,迟修泽处处与银月扮体贴,玩暧昧,惹得欧阳锦醋意横生,银月在迟修泽的‘宠爱’下,慢慢娇养出性子,渐渐便不把欧阳锦放进眼里,主仆二人时常因鸡毛蒜皮拌嘴吵架,闹得是合府不安,谁碰到她们都绕道走,银月的声音一天大过一天,最后,欧阳锦安了她的错处罚杖脊五十,她向迟修泽求救,而他犹如换了个人,往日温情荡然无存,半个字都没说转身走开,银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活活打死。
再接着,他与欧阳锦的亲事便莫明其妙的退了,欧阳锦不笨,事后回过味,迟修泽是借她的手除掉银月,心有不服,闹过几次,质问他是不是为了槿蕊,迟修泽既不否认,也没承认,动静闹得挺大,退亲的事,迟修泽招致迟尚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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