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一成的比例……如此种种,民心才渐渐平复,静心等待结果。
这晚,逸君三更天才归府,洗沐后,便把取下画,打开隐蔽的隔门,想瞧瞧槿蕊睡得可好,推门的吱呀声虽轻,但是还是被槿蕊听到了,喉间咕哝:“二哥?”
“把你吵醒了?”
“不是,我是口干,想下床喝水。”不敢说真话,槿蕊便胡乱编理由,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她已然习惯夜夜盯着对屋那盏宫灯入眠,晕黄柔和的光圈、刚毅温暖的脸庞,是她安宁香睡的心药,忽然逸君没在,就怎么都睡不着了,只是不好意思张口。
“别起来,我来倒。”逸群抬脚跨过屋,借着窗外的月光,取来火炉上温着的铜壶,倒了小半杯水,在床沿坐下,递给槿蕊,关切问询:“是不是又发恶梦了?以后二哥心尽量早点回家。”
“没有。”槿蕊抿了两口,把就杯子交给逸君,问:“二哥,你最近忙什么呢?”早上槿蕊起床时,隐门已赌上,逸君出了门,大伙都入了梦乡,他才回来。
“都是些琐碎烦人的公务,不说也罢。”想起来今天是钱太医过府诊脉的日子,逸君又问:“钱太医怎么说的?”
槿蕊声音立即低了两度,瘪嘴叹道:“还能怎么说,老样子。”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静心调养,切忌生冷,按时服药,不可心急,她都能倒背如流。
“别着急,不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哪能立竿见效。”每每钱太医上门,迟修泽必然会陪同,逸君纵然不想槿蕊与迟修泽再碰面,可是为了她病,他是笑脸相迎,毕竟钱太医可不是他能请得动的主,这个老家伙可是时常把贵庶不同门挂在嘴旁边,想着在朝堂上越来越得意的迟修泽,装作不经意问:“他今天来过了?”
槿蕊摇首:“没有,这几次都是钱太医和方泰来的,他和你一样,都很忙,有两个多月没瞧见他了。”
“怎么?你想他了?”语含不乐,含有些许酸味。
“哪有,你们都在为将作监的案子忙活,我知道你的主意,就是……就是有点担心。”不知为什么,槿蕊心里总是莫名慌慌的。
“这是男人的事,你姑娘家家的操哪门子闲心,只管养病玩乐就成。”逸君拍拍槿蕊的面颊,手感圆润了许多,满意笑道:“睡吧。”
“那二哥也早些睡。”槿蕊甜声回道,窝进被窝里,对屋那盏宫灯又亮起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隔上几日,槿蕊就到街上打探消息,半年下来,市井间对于工部尚书的讨论越来越淡,因为最近新的募兵制、桑田令、稻谷令是时下最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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